。”

高芷馨一番话，把主要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把恶毒的心思也说成了简单的恶作剧，不得不说她自保的本事真的很厉害。

高老太爷爷重重叹息一声，高品旗跟乔欢娜也一脸气闷、无奈。

“你先起来。”高老太爷严厉的说，“你不用跟我们说对不起，你唯一要说对不起的是你妹妹。”

“晓臣，对不起。”高芷馨起身坐好后，向着宁晓臣一脸诚恳的道歉。

非常能屈能伸，若是不知道她做过什么，差点就要信了她。

“希望你能原谅我。”高芷馨更加诚恳说。

宁晓臣毫无波澜的看着她，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她冷淡的说：“如果今晚程娇娇成功了，你想后续怎么做？”

“什么我想后续怎么做？”高芷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看着宁晓臣，“晓臣，你这是认为是我让她们干的吗？”

“没错。”宁晓臣也不含糊，“我不知道爷爷调查到的结果是什么，但我非常清楚，她们会这么做都是你授意的，就算你没有直接授意也间接暗示了。”

“我没有。”高芷馨坚决不承认，她相信只要她坚决不承认，爷爷他们就会选择相信她，就算不太相信也会息事宁人。

因为她笃定宁晓臣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因为她根本不会让她拿到证据。 br />

“别否认了，我都听到方明媚她们说了，还录了音，你要不要听？”

“听就听。”高芷馨赌宁晓臣根本没什么所谓的录音，她几乎整场在她眼皮下，上哪儿去录音？

“行。”宁晓臣没废话拿出手机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是方明媚跟另外一个名媛王倩兮在聊天。

她们说到今晚程娇娇的事，其中有一句王倩兮是这样说的：“这事是馨馨让娇娇干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帮娇娇在何总面前说话。”

“她倒是想说，但她说得上吗？她也害怕得罪何总，这事只能娇娇一个人来承受何总的怒火，她肯定会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方明媚说。

显然两人这对话是在事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