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抉择的老人,忽然瞬间老了,他佝偻着身体,拿起拐杖的手,再次放了下来,不是他不想要做,而是他不能做,他虽然是偏心自己的小儿子,但是对于大儿子秦苍,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忍心的话:“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这个不孝子,你还你亲弟弟的时候,怎么不想起想你们的血缘关系啊。”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秦苍一把握住了老人的手,却发现,此刻的老人,已经真的老了,瘦骨如柴的手指,写满了斑驳,甚至是在岁月的痕迹中,厚重的茧子,将老人的手,全部都变得枯萎,他终于知道错了,这一刻,是真心的。
“爸,我做的事情,我会自己去承担的,是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害死他,是我的错,均翼,对不起,是大伯对不起,大伯做的错事,大伯会承担的,大伯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的孩子都是无辜的,你不要和他们计较,算是大伯求你了。”秦苍也知道自己无法逃避,也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选择,毕竟这是当初自己做的孽,必须要自己承担。
秦均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秦苍的脸庞,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有或者是欺骗的谎言,但是此刻的秦苍脸上写满了真诚,他是真心的想要赎罪,真心的想要对秦均翼说声对不起。
“均翼。”老人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拉住了秦均翼的手,也喊了一声,因为毕竟血脉相连,他怎么狠下心将他的儿子给送入监狱中,虽然,事情的真相确实是他需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可是。
“爷爷。”秦均翼也反手握着老人的手,喊了一声,他自然是懂的爷爷的意思,却有觉得不公平,因为秦苍还没有得到他应该得到的报应,但是却有逼不得已的选择将这件事给淹没。
但是看到老人恳求的眼神,秦均翼必须承认自己动摇了,他承认自己想要放过了秦苍,尤其是老人的眼神中写满了疼苦,因为他知道,如果他选择了将这件事闹大,甚至是将秦苍送入了监狱,但是爷爷有该怎么样?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他怎么能忍心,让他在失去一个儿子。
秦均翼握着爷爷的手,再次说道:“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办。”
带着沉重的气息说着最令人心疼的话,秦均翼也终于还是选择了放过,至于老人,他还能说些什么,只是握着秦均翼的手,眼神中写满了被疼,因为他知道,秦均翼一直都是这样懂事,懂事的令他心疼。
他只能带着沉重的气息,甚至是心疼的口吻说道:“均翼,爷爷对不起你。”
他对不起他的小儿子,也对不起他的孙子,却为了一个这么不是东西的大儿子,再次逼迫他的孙子原谅秦苍,原谅这这个伤害了他的秦苍。
“没事的,爷爷。”秦均翼自父母去世之后,一直是爷爷照顾他的,他可以伤害任何人,怎么能伤害他的爷爷,有怎么能让他的爷爷伤心。
秦均翼放开了老人的手,蹲在了地上,看着秦苍的脸色发白的面孔,他一句一句的问道:“大伯,你后悔吗?”
“后悔,我后悔。”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走到如今的地步,如果,当初他不是因为这些金钱和地位,也许不会变成这样的。
“大伯,我可以忘记这件事情,也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被我再次发现,你在私底下做了什么手脚,我会将你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清算干净。”这才是秦均翼,他给了秦苍后悔的机会,也给了他选择赎罪,但是却是最后一次。
“均翼。”秦苍没有想到,最后的最后,居然得到了宽恕,失望的眼神中,也写满了难以置信,但是却同时有觉得有些内疚,他再次不愿意相信的确认到:“你真的放过我?”他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大的罪过,怎么能被轻易的原谅。
“大伯,这是最后一次。”秦均翼站了起来,但是眼神却俯视着秦苍,是警告他,也是威胁,他再也不再看秦苍的惊喜的眼神中,却听到他不停的倒着谢:
第两百八十八章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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