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一更，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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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橙花

入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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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还没从白玉堂获胜的惊讶与喜悦中抽离出来，他愣了愣，明白了欧阳春的意思。

那天的事情很混乱，白玉堂带了晚餐来找他，没说两句，沉不住气的白玉堂就炸了，他似乎被白玉堂带去了一栋建在崖边的私人别墅。

“我们谈了些私事。”展昭皱眉，白玉堂误解他切掉生zhi。qiang后的冷淡，总是提醒他他的价值不过是个能养育孩子的Oga。

“在你办公室的那半个小时呢？”

“吃饭，监控里可以看到他提的东西。”

“小昭。”欧阳春叹气，“我不是在审问你，我只是希望你诚实。”

展昭深吸一口气，“我承认那天是我的疏忽，我不应该在筹备期和学生私下来往，但我保证，白玉堂对图纸方案一无所知。”

画面里，白玉堂站在锈迹斑斑的军事基地，这次换成了他一脸嘲讽地看着姗姗来迟的涂善。

睚眦必报，游刃有余。

欧阳春承认，白玉堂的征途不只是帝国军校，如果好好打磨，或许能从宋帝国走向帝国联盟。他犹豫不决时，听见展昭说，“一切后果，我来承担。但白玉堂确实没有作弊，以我的‘少校军衔’做保。”

“这么护短。”欧阳春故作轻松的打趣，他没想到展昭会这么做，对军人来说，军衔是拿命换来的至高荣誉。

展昭摇头，“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疏忽，失去一个能为帝国军校带来荣誉的学生。”有些地方他是走不到了，宋帝国虽然是帝国联盟的一员，但实际上在联盟会议的话语权越来越小。幸好，有人比他更强大也更有资格。

展昭为人端正，恪守规矩。欧阳春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退到同事的立场，他都是相信展昭的。初试过后，赛前光鲜亮丽的帝国军校们，大多有些狼狈。

此时多方综合下的最终排名已经出炉。

欧阳春深深地看他一眼，他相信展昭，就怕不但瞒不住还被人利用，“这件事我会向校长打个报告。”

“当然，”展昭笑容温和，似乎在安慰欧阳春，“我的疏忽，我应该承担责罚。”他顿了顿，“只是白玉堂是无辜的。”

欧阳春在名次意见书上签了字，没有划掉白玉堂的名字，展昭这才发现掌心出了汗。

系统消息上出现最后一个入围者的名字后，画面切到监控室，是展昭和欧阳春。

作为这次选拔赛筹备小组的核心成员，两人开始发布决赛的相关规则。而另一边，没有进入决赛的已经被隔离，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有序撤离。

欧阳春之后，展昭把规则讲了一遍，接下来他们要在升级版的废弃军事基地里，度过一天一夜，在全息场景里，所有人受到的伤害都将是真实的。不得已情况下，筹备赛小组导师会进行强制干预。最终将综合两场比赛的名次与表现，选出五位获胜者。

经史典籍里常常用“温润如玉”形容君子，性情温和如玉，待人如沐春风。但在星际之间，铁腕是威慑，射程范围是话语权。

白玉堂没有见过故纸堆里描述的如兰君子，但却见过羊脂玉，温如凝脂，安静无暇，像展昭。即便他总是被野猫挠，但每次看见展昭，他都觉得安静得像住进了一片海。

展昭的着急与激进是这几年才有的，野蛮规则从他口中说出来总有一种撕裂感。

画面切断。欧阳春关切地看一眼展昭，“小昭，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

展昭摇头，“我去准……。”

“小昭，”欧阳春打断展昭，“交给智化吧。”

展昭看出欧阳春眼里的深意，白玉堂算是他的学生，更何况还有筹备期间两人私联的事儿，于情于理他都不适合作为应急小组成员参与比赛干预。

这种被人怀疑……不，是被排除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展昭是在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可如果重来一遍，他依然会选择在世界崩塌之前，做该做的事儿，选择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