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泄，那个时候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了吧？”离秋问道。

慕容秋云未置可否：“离秋，现在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叶俊薄从魔界救出来？”离秋问。

慕容秋云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你的性格，的确会这么想。”离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现在我明白了，妍妍在得到了你的心脏，活下来之后。”

“肯定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东西，最终才去了魔界找慕容梦，从一个人变成妖要经历什么，我想象不出来。”

“不过，她跟你有着同样的执着和善良，启黎知道妍妍去了魔界，以为是你没死，所以处心积虑种下了魔种。”

“却因此换回你的灵魂，于是，在长清剑派的时候，我才会在白天跟夜晚看到的都不一样，实际上，不怎么说话，小心翼翼，会害羞的那个，才是你慕容秋云！”

“是，你很聪明，跟你想的完全一样！”慕容秋云回答道。“只是魔种不但带回了我，还增强了我的怨念。”

“你上次将妍妍的气息隔绝，导致这股气息不断膨胀，我才会着了启黎的道！”

“你会怎样？”离秋忽然问。

慕容秋云马上回过了头：“离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现在依然有着魅惑的妖气，你不要重蹈叶俊薄的覆辙，你爱的，是妍妍！”

“我可没说喜欢你！”离秋笑着说道。“相比之下，那个不拘小节，落落大方，敢爱敢恨的云研研，我觉得好许多。”

慕容秋云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但嘴上仍然回答：“那，便好。”

“回答我，你会怎样？”离秋再次问。“妍妍的生命还在，可你不一样，我想她也会同意我想要救你的想法。”

“救我？”慕容秋云转过了身，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问：“救我做什么？我一个已死之人，我应该去的地方，是九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