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觉得她那一定是一个知识特别渊博的人，她抱大腿就行了。
不想姜苓神十分爽朗地道，“没关系，我也不会！”
哎？
“放心，我们有秘密武器！”姜苓眨了眨眼，在化妆师的催促下去换衣服了，留下张鹿鹿满头雾水。
张鹿鹿年纪小，皮肤满满的胶原蛋白，几乎不怎么用擦粉，花了几分钟扎了个时髦的辫子，烫了烫发烧，造型就做完了。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张鹿鹿左右无事，就从书包里拿出册子，开始写作业。
她加入牛一凡小组后，牛哥压力巨大，她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想和龙亢亢分开，所以最近也开始用心思在学习上。今天她晚自习请假，宋小葵非常痛快地批了，但可没说她明天不用交作业……
结果才写了两道题，张鹿鹿就开始咬笔。
这不会，那个也好难……她抬起头对着周围看了一圈，也没见哪个像是他能提问题的，顿时有点怀念班级里自习课的氛围了。好想牛哥，想朱室，想王老虎，所有能给她讲题的大佬……哎，拍完这个节目就退圈吧。
张鹿鹿觉得她已经不适合这个没有学习氛围的环境了。
姜苓试完衣服回来，就看见小姑娘居然趴在化妆台写作业，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思考，一会儿奋笔疾书，那学习的状态可不是像装出来的。姜苓顿时心中好感更甚。
这不是挺爱学习的吗？
《大挑战》的题库里有不少中学生百科常识里的内容，成人早都忘了，年纪小反而是优势。姜苓顿时信心倍增！
同一时间，十三班的自习也不□□宁。龙亢亢惦记着张鹿鹿的节目，整个晚上都点学不进去，她倒也不打扰别人，就一个人对着本子发呆，在心里默数下课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铃声，顾不上宋小葵还在，她和沐皎皎、巫月月几个立刻打开手机。
其他同学虽然没有她们这么紧张，但是也悄摸摸地拿出自己“珍藏的手机”，偷偷地聚在一处——毕竟是自己的同学上电视呢，和一般的网络直播还不一样，是真的上电视呢。
唯有王威武十分悲观——
“完了，今天之后，全国都知道张鹿是个笨蛋了。”
龙亢亢回头瞪他，“你闭嘴！”
突然，有人说道：“哎呀，姜苓这边落后二十多道题了。”
龙亢亢一惊，抢过手机，果然看见张鹿鹿这边被一边倒的碾压。张鹿鹿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她就是来当吉祥物的，从开场就安安稳稳地坐着，抢答器对她而言就是个摆设。
作为上期大赢家的姜苓也不在状态，全靠队里另一个女孩带飞，甚至姜苓还不顾镜头，频频看手机。
网络直播这边的弹幕已经开始有意见了。
“张鹿鹿就算了，本来就是来求怜爱的，姜苓怎么回事？她上期不是挺机灵的吗？”
“楼上真的看过上期吗？姜苓什么时候机灵过，她最机灵的事就是打电话找姐姐求救。”
“姜苓本来就不是学霸人设，话说姐姐怎么不接电话，姐姐生气了吗？非姜苓粉，我这期特意来看姐姐的。”
“来看姐姐+1，姐姐不来姜苓这边就完全没看头了啊。”
“……”
龙亢亢从视频中抬头，猛然想起什么，她看向讲台旁，见宋小葵悠闲地坐在讲桌边，端着一杯养生的枸杞水，缓缓地喝了一口，节奏宛如慢动作。手机放在讲台上，从她的角度，隐约都能看见闪烁的屏幕上的十个未接来电。
自习课，宋小葵的手机一定是静音的。
“老、老师？”龙亢亢按住心口，艰难地发声。
宋小葵看过来，疑惑地看过来。
“你要不要看一看手机？”龙亢亢面色凝重。
求你了，快看看吧。
……
休息几分钟后，下半场竞赛开始，姜苓回到台上，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丧”字。下半场题目难度陡然增加，全场的抢答器都像哑火了一样，经常出现题目读完三秒，还无人应答的状况。
姜苓心里叫苦不迭，节目组会这样做，原因也还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