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其实隋末说的没错，顾执之所以会认识李散，严格说起来，是托了隋末的福。

如果当初不是顾执在餐厅里出手相助，那么就不会给江来打那一通电话，那么李散也就不会出现在顾执的人生中。

而隋末为什么会和那样一个地痞流氓牵扯到一起，李散曾经在顾执的面前提起过。

“是什么”因为霍者感觉的到，顾执在说到这些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调侃。

顾执在霍者旁边坐了下来，然后紧紧抱着霍者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里。

霍者没说话，伸出手在顾执的头顶揉了揉。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特有的亲昵动作。

顾执仰头冲着霍者笑，今天谈论的似乎都是一些并不美好的事情。顾执承认，即便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可是贸然提起还是会有点难受的。

“虽然过去很久，可是突然提起，还是会难受。”

“傻瓜，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呢，不用在意，乖一点，以后会没事的。”

霍者心疼，可是安慰人的话又实在是匮乏，所以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不过，顾执也不在意霍者的直男属性，在她看来，自己这么个爱吃醋的性子，男朋友是个直男是再好不过的了。

“傻瓜，你刚才说隋末和李散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顾执“嗯，你也知道，李散之前是做卧底工作的。六年前的李散还是警方卧底，而隋末因为惹上一些不该惹得人，得了李散的帮助。只不过这帮助却是拐了好几道弯，最先发现她被欺负的人是我，我给江来打了电话。江来出现之后，直接给李散打了一个电话，因为那个时候，李散在道上似乎有点名气的。也就是这一通电话，救了隋末。”

霍者皱眉“隋末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得罪那样的人呢”

顾执“起初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所以，并没有打听这件事情。只不过，今天李散和我提起了。”

“特意和你提起隋末，看来她确实做了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散这么在意。”

顾执点头，确实，隋末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有一点顾执必须承认，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隋末这个人，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

可是，这种不喜欢，也并没有发酵成厌恶，因为顾执觉得自己不应该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浪费自己的心情。

在顾执看来，隋末虽然不讨喜，可只是因为喜欢一个自己不应该喜欢上的男人而已。

说实话，有关于这一点，是顾执天真了。

她以为所有的大学生都是单纯可爱的，偶尔显露出来的哪一点不可爱，也许只是因为青春年少，不大能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罢了。

“李散和你说了什么”霍者问。

顾执“他说隋末之所以会和那些人牵扯到一起，是因为网贷。”

“网贷”霍者想了很多，可是实在没有想到会从顾执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顾执点头“李散说隋末和那人借了钱，然后在规定的日期还不出来。”

“她借钱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的吧。那人既是坐着一行的，肯定不可能做亏本的生意。利息很高吗”

“最要命的其实不单单是利息，网贷其实就是高利贷。因为是在线上交易，而且是有求于人。所以，别人提的要求一般都会照做的。毕竟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也不可能去网上借高利贷的啊。”

霍者“所以，这代价是什么”

顾执回答“裸贷，签了类似于卖身契的合约。合约书上写的很清楚，如果在规定的日期内还不了钱的话，就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打工来偿还。”

打工

霍者“什么工作”

顾执回答“其实你都不用问我这个问题，他们这些人口中的工作，能是什么呢”

听了顾执的话以后，霍者没有再问。

“隋末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还钱，所以那人就直接给隋末发了消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