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沫凡觉得季枫应该知道了，按贾馨月的性格巴不得立马告诉的那种不会让自己留到明天。

“就是贾馨月跟你说的那样，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佟沫凡紧张的停了一会调整了下呼吸：“只记得你去出差那晚前的事，后面的都忘记了。”

佟沫凡说完不敢去看季枫，等着季枫把自己轰走，彻彻底底的轰走……断了自己的念想，自私的念想，既然两年都没爱了，那就把自己赶走是最好的。

季枫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看向佟沫凡：“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从此离开我的视线，要么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说完季枫起身上楼去了。

要说跟着心走，自己会选择第二个，但当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理智占据了大部分，自己应该会选择第一个。

佟沫凡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在想季枫说的离开他的视线，那自己待在蓝都呢？算吗？去到房间，季枫不在。

又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一进去佟沫凡看到烟灰缸里都是烟头，整个书房像个烟雾弹训练场所。

透过迷雾，佟沫凡怯怯的看向季枫冷峻的侧脸：“我待在蓝都可以吗？”

这句话像是一枚炸弹一样，丢进了季枫的胸口。

季枫森然冷笑：“你觉得这算是离开我的视线吗？”语气带着不可撼动。

佟沫凡心里还是不舍，待在蓝都自己还能看到季枫，要是远离了蓝都，自己就看不到了，想到这，心里一下难受了起来，自己回来本来就是为了见他的。

要是自己选择第二个，万一自己恢复了记忆一切又变回以前，这个结果自己不能理解，只想把他解开，当面和季枫了解清楚，不管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季枫的原因，就想弄个彻彻底底。

佟沫凡心中已有答案，转身离开了书房，门没关就走了。

佟沫凡想让书房通通气，空气太混浊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