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作死闹事的又不止秦歌一个，神盾局也没那么多精力对付秦歌。

而且秦歌做这些事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见证人心的黑暗。

或许在旁人看来，秦歌是想收服这些人，利用他们在社会上的影响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对于秦歌而言，他们不过就是秦歌观察的对象罢了。

面对力量与寿命的诱惑，他们是否会抛弃一切，成为自己最狂热的追随者？

秦歌期待着，自己能够诱惑这些人变的疯狂，然后让更多人变的疯狂。

而秦歌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足够的冷静。

在所有人的恭维、崇拜下，依然保持最开始的初心，坚定自己追求黑魔法的路。

而不是因为一些虚荣心，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关系，就被他们推上自己不想走的路。

“幻影移形！”

秦歌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别墅附近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初冬的风极冷，秦歌有些澎湃的心很快就平复下来。

旁人的恭维，最容易影响心境。

当实验成功，当克里斯伯爵和那些富豪们狂热的看着秦歌，说着那些恭维的话时，秦歌确实很是受用。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势力的首脑未必想做一件事，而是底下人的共同利益，推动着他去做那件事。

旁人的崇拜与推崇，最容易让人兴奋起来。

当我们不想辜负别人的期待时，就恰好中了别人的算计。

“呵——”

秦歌闭目沉思片刻，忽然轻笑了一声。

心灵的堕落，并不意味着行为的放肆，至少不能让他人左右自己的行为。

秦歌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的冲动，那是在秦歌的第一世，初恋情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没有什么算计在内，但秦歌还是冲动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微妙。

往往一个不经意间，我们就会被他人影响了情绪。

秦歌仔细体会这种变化，思考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自己想利用别人，别人也想利用自己。利用与被利用之间，从来都是相对的，就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了。

“老家伙们！”

秦歌有些不屑。

当双方的利益绑定在一起时，他们为了魔法的力量将无法离开秦歌。然而对于秦歌来说，这些人却是随手可以舍弃的东西。

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

胜负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只要，秦歌不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伟大理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