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恐怕早就吓得魂都没了。

“嗯。”

唐朝收起笑容，对凤凰说道：“去查一下五年前绑架轻雪的那批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是。”

凤凰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答应。

她是少主的影子和剑，只需为少主扫除一切敌人就行了。

别的，不在她思考的范畴内。

唐朝继续往前走着，凤凰也跟影子一样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直到上了那辆黑色莱斯莱斯，凤凰却没有像往前一样立马发动车子，而是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望着天上那轮圆月出神。

“少主，什么是爱情？为什么要有爱情？”

凤凰冷不丁问道，一双被鲜血浇灌过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茫然。

唐朝神情微愣，而后想起了凤凰的身世，当下目光也柔和了起来。

对一个见惯了鲜血和杀戮的人来说，杀与被杀是绝望的主旋律。

能活着，已经是奢望。

爱情，那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爱情包含很多东西，是柴米油盐，是互相扶持，两者组成了平淡如水的生活。”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是，凤凰眼里变得更加茫然了。

“我没资格去高谈阔论什么是爱情，但是，凤凰，你要明白一件事，当你愿意为一个人无条件付出你的所有，甚至你的生命----那就是爱情。”

“无条件为一个人付出所有……”

“甚至是生命……”

凤凰眼里的茫然渐渐消散，变得清晰，最后烙印成了一个伟岸的背影。

“少主和林小姐，是爱情吗？”她问道。

“是爱情。”唐朝毫不犹豫的点头。

凤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后又问道：“那少主和白雪呢？”

“……”

当凤凰说出‘白雪’二字后，唐朝表情瞬间大变。

“你提她干什么？”唐朝有些责备的质问道。

“对不起，少主。”

凤凰立刻低下头去，小心翼翼的说道：“刚才李铁告诉我，龙息的姜白雪于一天前抵达明珠，应该是来找少主的。”

“什么？！”

得知这个消息，唐朝瞳孔微缩，一下子从座椅上坐了起来：“白雪来明珠了？”

“是的。”

凤凰不敢隐瞒，如实说道：“在少主退伍后，姜小姐在李昊大哥的墓前不吃不喝，足足站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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