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白启礼走到乔楚生面前，“还有昨夜聂成江死了，他的盘口和产业全部被曼森俱乐部那帮人给占了。”

“看来这个案子背后绝对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乔楚生说。

白启礼说：“是啊，这两天他们在招工人，我会找两个得力忠心的人潜进聂成江的盘口，一有什么事情立刻传信出来。”

乔楚生点点头，“行，那老爷子我先回巡捕房了，今天还得把陈老六的案子给结了。”

白启礼说：“你去吧，看到幼宁了，多劝劝她，让她回家。”

乔楚生说：“我知道了。”

大概十一二点中的样子，皎洁明月挂在空中，这个时候还有一群女工才刚刚下班，他们一天忙到晚，没时间陪陪家人，可那能怎么办，都是为了生活。

一辆电车靠站，女工们全部都上了电车，这辆电车属于末班车了，由于路线的原因，每一天的最后一趟都专接着这些女工下班。

以往电车一路平顺，可是没想到今天走到半路，电车速度减缓，慢慢停下来，还因为惯性往前推进了几步。

在场的女工纷纷站起来，但天黑乎乎的，周围又没人，有一些胆子小的都抱在一起。夜静悄悄的，她们听到车门外有动静，一名胆大的女工慢慢向电车后面走去，谁知道大家就听到她一声尖叫，于是其他女工跟着叫了起来。

附近的邻居听见声响后，打开自家窗户，看到底下烟雾弥漫，只隐隐看到一个大电车的影子，听到的都是女工们声声尖叫，里面还掺杂着野兽的声音，吓得周围看情况的人来不及再细细去看，赶紧又把窗户给关上。

不过仅仅两分钟而已，外面安静下来，附近的人再次打开窗一看，电车和那么多的女工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消失了。

第二天，路垚为自己做了一份早餐，坐在餐桌上，手上拿着小刀和叉，刚准备切下一块面包，就一个敲门声传来，然后没办法只好放下手中的的刀叉去开门。

路垚一打开门，乔楚生就站在门口，“你怎么来了？”

乔楚生直奔主题，说：“又有案子了。”

路垚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走到餐桌前，坐下来开始享受早餐，“乔探长你吃早餐没？”

乔楚生跟着他走到餐桌前坐下来，说：“吃过了。”

路垚不再说话了，乔楚生看了一眼时间，于是对路垚说：“这个案子咨询费二十大洋。”

路垚一听眼睛立刻亮了，放下手中的餐具，激动的问：“怎么结算？”

乔楚生就知道他贪财的要命，一提钱准不会拒绝，“当然是案子结了，我再结给你。”

路垚问：“能不能一天结两个大洋？”

乔楚生说：“那你也得十天之内把案子破了吧，不然十天我把钱给你结完了，案子还没破，该怎么办啊？”

路垚自信的说：“你放心，不就是个案子么，我三天绝对能搞定。”

白幼宁一起来，就听到了路垚大夸海口，“你这个人也不怕闪了舌头，案子都还没看到，就开始谈钱了。”

路垚吃完饭，用纸巾擦了嘴，说：“切，我怎么就是大夸海口，备车，去现场。”

乔楚生说：“不用了，我的车就在外面，路垚你赶紧把睡衣换了。”

路垚低头看看，自己一看还穿着睡衣，笑道：“马上就好。”

案发现场是一个十字街道，路垚和乔楚生来的时候，不光是巡捕房，看热闹的人已经把现场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了？”路垚看着这么多人，也装着看热闹的人，声音稍微大些。

然后一个女人转头看见他们，就解释道：“你不知道，这昨天晚上有一辆电车就在前面那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路垚说：“你住这儿附近？”

那个女人指着离案发现场不远的那栋楼，说：“对对，我家就住那栋楼。”

“那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路垚问。

那女人说：“昨天晚上我先听到女人的尖叫，然后我就打开窗户一看外面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