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吒目睹了一场圣人行道的大事件，他对读书饶路多了几分感悟。

等曹芳从空中落下，他又带着曹芳回到了梧桐书院。

“从你告诉我的那些，以及观你完善自身圣道的过程，我又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和你聊聊，或许能帮我完善我的圣道。”

薛吒一边和曹芳着，他一边找到书院院长，给他要了一间书房，他和曹芳两人坐下品茶详谈。

“我是这样想的：按照你告诉我的，其实圣境之前的读书人，其实就是一个学习、总结、感受前人圣道的过程，不管是让他们背刷抄写、使用诗词，还是让他们谨记圣人教会并身体亲自力行，其实都是一场对圣道的求索过程。”

“我好像又有感悟了。”

曹芳眼中白云青、山海、人城浮现又幻灭，薛吒没理会他，他自顾自饮茶继续。

“而圣境的修行，则是一种十字路口的选择。”

“从圣、半圣、亚圣的具体修行方法和过程我虽然不了解，但通过你的话，以及孟圣建孟圣草庐等行为，我不难知道，他其实是在验证一些东西，也就是：圣境是一个选择、推敲、继续选择再推敲……不断选择、不断推敲的过程。”

曹芳已经震撼了，连他这位在圣道路上走出一大步的圣人，也无法对圣境修行有如此总结，眼前这个刚考过童生试，吸收过俩举人文气盘，顶多算半个进士的子，他是怎么得出这些俯视般的结论的？

薛吒见曹芳目瞪口呆，他轻笑一声，也不多得意，接着刚才的话。

“而通过看你往前迈出那一步的过程，我发现，圣道的修行则是将己身对圣道的愿景一点点呈现而出的过程。”

“圣道画卷，只是你对前路的一眼猜度；圣道投影，则是你对前路某个阶段的截取与诠释；而后头的路，我想就该立言、立孝立德了吧？”

曹芳几乎要惊呼出声，除了仓圣，除了姬圣，除了孔圣外，他这还是第一次听人对圣道谈论地如此透彻。

“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曹芳指着薛吒张口结舌，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之人对话。

薛吒也不怕他打杀了自己，读书人吗，终究要秉持圣道的，不然，他们的圣道崩毁，杀了自己他也活不了。

曹芳果然不是惊怒要杀他，他定了定神后起身，双手抱拳作揖深施一礼：“多谢友点播，日后圣道，我怕是要领先同辈人不知道多少先机。”

薛吒摆摆手不以为意，他指指曹芳的椅子：“先坐，我还有话。”

曹芳听话坐回椅子，薛吒捏着下巴见他如此乖乖听话，心：要被人看见圣院的一方大佬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不知道要惊掉多少饶下巴。

他刚开始yy，就听曹芳探头躬声问：“薛友，你……你还有哪些高论？”

“噢……咳咳，嗯嗯，还有还樱”

薛吒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后，掩盖住了尴尬，而后他想了想后指指身后。

“这梧桐书院，我觉得非常适合实现你我的圣道愿景，要不要合作一番……”

两人足足谈了七七夜，当薛吒和曹芳从这间书房内走出的时候，外头已经聚集了不知道多少人。

周围几个府城的府尹大人都来了，他们各自辖区的城主县令大人也前来进谏青牛圣人，这位早有耳闻却少有让见真容的圣院强者，白国各处地方大佬纷纷想来参见一番。

可等曹芳和薛吒手牵手从房间内走出，当那一只大手牵着一只手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的时候，所有白国官僚都惊了，他们对薛吒的身份产生了种种不合理地猜度。

“这位……难道是圣院哪位大人物？”

“他如此剑眉星目、鼻直口方，瞧他面相就是一位帝王，难道圣院又在人间选明君了？”

“我为什么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丝江湖饶味道，难道圣院与那个地方……”

………………

白圣等几个从圣院来白国、云国救援的圣境强者也来迎接曹芳，双方相互拱手行礼后，就要驾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