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看似简单，但是对于2002年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复杂了。

“这就要看江小姐的这张唱片是图名还是图利了。”秦律也放下的筷子，“图利，那就只做实体唱片，图名，那就只在网上付费下载。”

就连史老板的目光也看了过来，他刚才想了好半天才想清楚秦律的这个逻辑。

秦律接着说道，“实体唱片不用我多说了，大家也不是什么新手。至于网络付费下载，一旦开启网络付费下载，盗版的问题很难把控，除了正常付费下载的用户之外，还会有一些传播盗版文件的网友。”

“这些网友的数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这么多的网友绝对会让你再次出名。传播范围应该不会止步于你的粉丝圈，不敢说能让你多火，但是绝对会让很多人认识你。”

其实秦律说的这个提议，也是看到了江雨薇如今的处境才这么说的，现在的江雨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红遍半边天的女歌手了，她如果真的想打一个翻身仗，需要有很大的名气。

如果能在她的前经济公司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出名了，对方就算是想要继续限制住江雨薇也不太可能了，毕竟，他们总不能找到这些知道了江雨薇名字的人，让他们忘记江雨薇吧。

否则的话，对方不出手算是幸运，一旦出手，江雨薇想要逆风翻盘的难度将会成指数的上升。

至于秦律的损失？秦律说到底并没有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录音棚还有人员都是现成的，歌也是他拿出来的，上传到网络上也没有什么成本，一首歌本质上来讲就是一段数据而已。

顶多了比做成唱片发行少赚一些钱。

不过一旦江雨薇真的逆风翻盘了，这次少赚的钱，以后可是能加倍的赚回来的！

当然了，具体怎么选择也需要江雨薇自己决定，秦律虽然提出的意见比较快捷有效，但是这总归是江雨薇自己的未来，还是要她自己选择。

是选择地狱难度，还是无双模式，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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