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平时林乾在学校里面都干什么？”

覃飞终于抬头问话。

“有课的时候，他都会去上课，没有课的时候，林乾一般都会在自己办公室里，回复学生们的信件。”

“你的意思就是说，林乾不可能有时间搞研究是吗？”

尽管张常海已经说明了意思，但是覃飞再一次确认了一遍。

“是的，零碎的时间肯定是有的，不过大片的时间不可能有！”

张常海说的很肯定，也很坚决。

覃飞点了点头，他相信在这件事情上，张常海不会骗自己。

两条腿盘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之后，覃飞骂道。

“特娘的，没想到让老子遇到了一个怪物。”

张常海看着覃飞有些痞气，却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有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这个样子。

“市首，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呢？”

覃飞没有着急回答，继续抽着自己的烟，等到一根烟抽完，覃飞在干净的烟灰缸上面，用力的按了一下，确定烟蒂熄灭，这才呼了一口气，说道。

“先不要着急，看看林乾是什么反应，如果这样的人能够为我所用的话，自然是好的，但是你要切记，不要尝试控制他，一旦反噬，我们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失败。”

张常海答应了一声之后，就退出了市首的办公室。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张常海今天来了市首办公室，当然，也包括张常海和覃飞。

武玉兰很惊讶，看到论文后面的名字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这篇论文一定是林乾写的。

叫来了蓝狐。

“蓝狐，你去查查这几天林乾的行踪。”

蓝狐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说道。

“两天之前，林乾去傅旦大学听一个讲座，据说这个讲座还惊动了都城里面的大佬。

然后当天晚上，那位大佬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有多做停留，之前林乾在数学界，没有任何的声音。”

对于蓝狐的情报工作，武玉兰一直很满意，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蓝狐这才退下。

“林乾啊林乾，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