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挺好的，很负责，很认真，他说只要我努力，成绩一定可以提上去。”程肆的声音有一种磁性的沙哑，很好听，沈妧愣了下，才回他。

“看来你对新老师印象不错？那要好好听课。”程肆松了口气，早上拒绝了小姑娘，他还担心小姑娘会对别的家教老师有所排斥，看来是他想多了。

“知道了，哥哥你好啰嗦，跟个老头子一样。”沈妧笑，揶揄道。

“小鬼，你有没有良心，我啰嗦是为了谁？”程肆气笑了，第一次被人嫌老。

“那你也不要一遍遍提醒啊，本来知道你是学神，我这个学渣就够自卑了，你还念叨，亚历山大。”沈妧嘀嘀咕咕，嘟囔着。

“行，我不啰嗦，以后哥哥保护你的自尊，你负责好好学习。上楼去睡吧，头发吹一吹，明天叫你。”程肆看小姑娘一本正经模样，还挺严肃，忍不住勾唇。

“好的，哥哥晚安！”沈妧的确有点困，也没强撑着。

“嗯。”程肆点头，顿了顿，见沈妧看着他不动，又加了句，“晚安。”

沈妧立马满足了，乐颠颠跑上楼，开心的在床上打滚。

程肆跟她说晚安了。

第二天，沈妧被叫醒的时候天都还没亮，她有点崩溃的下楼，程肆又已经收拾好在等，“哥哥，天都没亮这是要干嘛啊？”、

“你该不会不知道你们高三学生今天开始七点二十上早读吧？”程肆挑眉问。

沈妧懵，她脑子里对这件事还真的完全没印象。

“从今天开始，早上七点二十准时上早读，下午五点半下课，六点二十开始三节晚自习，八点四十放学，张叔以后晚自习后到学校接你，你不要乱跑。到家十点开始补习，到十一点半。”程肆看沈妧这样就知道他在学校又没听讲，不由得有些无奈。

“那我还有自由吗？”沈妧瞬间觉得头顶一片阴霾。

“小鬼，高三了，你还想怎么自由？”程肆一句话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沈妧有点沮丧，想到接下来这一年要过的悲惨日子，她就觉得煎熬。

“不过，你要是成绩进步，我会给你放假。”程肆本着不能将她逼得太紧的原则，松了口。

“哥哥，如果我真的按照这个进度好好学习，你可别忘记之前答应我的奖励。”沈妧囫囵吞了两个小笼包，呼啦啦喝了一大口粥，含糊道。

“知道了，赶紧吃完上车。”程肆面前没有早餐，只有一杯香味浓郁的咖啡，他喝了两口，擦了擦嘴角起身往外走。

沈妧本想问她为什么不吃早餐呢，又觉得自己起太早也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打算上车里补瞌睡，谁知道，刚上车，车载音响里忽然蹦出一段熟悉的英语前奏。

沈妧瞬间怀疑自己上错车，程肆忽然开口，“你英语太差，以后每天上学放学车上都练习英语听力。”

沈妧：“……”

是她堕落了，学神的世界她不配融入。

早晨路上车辆很少，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学校，只用了半个小时，沈妧昏昏欲睡中被程肆叫醒，“去吧！上课别睡觉，我会打电话问老师你的在学校的情况。”

沈妧：“哥哥太狡猾了，这是让老师监视我啊！”

“手段无所谓，只要有效就行，你在学校睡多久，晚上周末就增加补习时间多久。”程肆毫不心软。

沈妧在正德是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但她不学无术，此次倒数第一的学渣形象深入人心，可是这天早上沈妧不但提前十分钟进教室，还认真的坐在位子上背诵课文，班里的同学都惊到了，纷纷以为自己进错了教室，或者眼花，上不少人都向沈妧投来好奇的目光，班级私群里也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沈妧这是转性了吗？她今天怎么没趴着睡觉？】

【做做样子而已，谁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

【没听到白少昨天早上嫌弃她成绩差吗？估计想给白少留个好印象吧！】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年级倒数第一，好意思整天勾搭白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