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兴奋了。

不知道是摄入的能量太多，还是因为那瓶可以让人精神松弛的酒，还是因为——

墨司握住了自己的尾巴。

它很兴奋，即使他的本我没有向尾巴传送一丝一毫的能量，它还是上上下下的窜动着，就像是一个小马达。

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

以往到这个时候就算无法收回，也不会无法控制。

它像是在传达内心的一种喜悦。

……

还是睡不着。

正好昨天军部的办公室发函过来了，他处理了一会儿公文，然后脑子里忍不住闪过了今天晚上的情景。

这一刻的墨司有的只是对自己的谴责，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流氓。

太失礼了，太狼狈了，他居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露出了身体。活体流氓无疑了。

叹了口气，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怪就怪吃得太多吧。

打开终端，小姑娘发了讯息过来，墨司没有回，倒不是故意晾着，就是觉得有点无从回起。

恰巧在这个时候，秋刀发了一条紧急讯息过来。

凌晨四点，一架自动跃迁机甲，停在了墨成语的家门口，墨司穿着披风带着帽子，跳进了跃迁机甲里，走得悄无声息。

-

翌日，江秋秋按照往日的约定上门来练习精神力，发现接待她的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墨成语。

“成语姐？是你？”

“……怎么了？”墨成语打了个哈欠，“是我不好吗？我怎么感觉你看见我很失落？”

“没有啦，就是奇怪。”江秋秋拎着食盒坐了下来，“毕竟之前都是黑洞。”

“他有急事，昨天回去工作了。”墨成语也不清楚军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墨司凌晨四点走，“最近这段时间应该都是我带你。”

“那又要麻烦成语姐了。”

“不会啊，我可乐意带你了！”

说干就干，墨成语的训练风格和墨司完全不同，墨司更注重大方向的训练，墨成语则更在意细节。

“可以把精神力分散来。”

“如果你的感知能力够强，可以把精神力发散一些。”

又是筋疲力尽的一天，江秋秋靠在沙发上静静的休息，突然她提起一句：“成语姐，我发现你和黑洞的精神力海给人的感觉差别好大呀。”

“是啊。”墨成语笑着说：“因为我们的精神力方向就不同，他明显是个战斗系，我是纯精神智慧系的。”

“还有这样的分法吗？”江秋秋满脸好奇。

“有的，每个人的精神力属性都是不同的。”

“那我应该是什么属性的呢？”

“你的话，虽然还没有用仪器测过，但我和黑洞都觉得你是治愈系的。”

治愈系？

“这是心地纯净善良的人很容易觉醒的精神力方向。”墨成语解释了一下治愈系精神力大师在联邦的重要性。

江秋秋把这些东西记了下来。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江秋秋就回家了。

到家，她又给墨司发了一条讯息，问他在干什么？

收到消息的时候，墨司已经在第六军巡查了。

——有急事，我现在不在联邦星。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两个人心照不宣，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

墨司想冷静一会儿，加上第六军确实有些问题要他处理，就道：等月底回去。

月底，就是联邦大学社会招生考试的开始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