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带着点果香的呼吸烫了下蒋亦寒，漆黑的眸子沉了沉，视线掠过她白嫩的肩，眸色更为深沉。

该死。

林菲没有察觉男人的不对劲，只觉得难捱，腰间的手太容易摧残她的思绪了。

只希望快点跳完，快点结束。

音乐声一响。

林菲神情一僵，下意识的看向周围的人，都是略带疑惑。

音乐突然换了一种曲调，不是简单的华尔兹。

“总裁……”

林菲求助的喃喃道。

蒋亦寒目光一冷，嗓音低沉冰冷：“跟着我。”

“什么？”

林菲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他带动着跟音乐节奏动起来，她只好不去想，仔细的注意着他的步子。

一下两下三下。

林菲完全不会，在程亮的皮鞋上踩了好几下，踩得她很是崩溃。

“总裁，我真的不会要不算了吧，我踩了你好几脚了。”她哭丧着一张脸，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想要停住。

腰间的手一紧，蒋亦寒垂眸，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抬左脚，转身。”

闻言，林菲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顺着他的话去做，跳对一个拍子。

“右脚，往前。”

林菲再次跟着。

“左脚，后退。”

“转。”

“往前两步。”

……

赵娉婷看着舞池内相依的两人，捏着高脚杯的指尖紧了紧，眼底掠过一抹暗色。

“蒋总怎么跟他的秘书那么亲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秘书在蒋总这里的地位可不简单，事实例外，虽然身份不怎么样，但我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不就是一个秘书，就算得蒋总青眼，谁知道能持续多久。”

“嘘，这话你就说说算了，可别传到蒋总耳朵里，不管能持续多久，至少现在还是总裁眼中的红人。”

身边的交谈的两个女人的话如数进到赵娉婷的耳里，她柔柔一笑，不解的轻声问：“你们是在说蒋总身边的秘书吗？”

说别人坏话的女人一惊，神情掠过抵触，见是方才被蒋亦寒拒绝的赵娉婷，又放松下去，如实道。

“嗯，差不多，只是讨论一下而已。”

“能不能跟我说说？”

赵娉婷扬着浅笑，“听你们说的有点好奇。”

闻言。

女人暗自好笑，却也没拒绝，跟她聊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赵娉婷笑着倾听，眼睫垂着，遮住眼底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