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现实的气氛，那就是——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句话，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大约都是适用的。

包括当事者本人。

刚刚还准备看热闹的纲手默默地开始喝茶压惊，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旁边的自来也也是一脸呆滞，好似受到了什么精神冲击。

一众人就这样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中。

良久……

最先开口的人是水门，他叹了口气，满脸苦笑地说：“我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不合格的老师。”

一直以来不够了解带子也就算了。

现在连卡卡西也……

他是真的没想到，他最引以为豪的、向来最冷静自持的心爱弟子，骨子里居然还有这样狠戾决绝的一面。

说实话，连他这种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为之深深震惊了。

“老师……”卡卡西看向自家老师，喃喃低语，神色有些愧疚，“对不起。”

“别道歉啊，卡卡西。”水门敛起脸上的失落，微笑着看向心爱弟子，“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卡卡西轻轻点了下头，但是，他又说道，“不过，我能理解那个我的选择。”

如果是他被逼迫到了那个地步，也许会做出同一个选择也说不定。

说到底，他们的本质是一致的，所不同的仅仅只是人生经历罢了。

纲手喃喃低语：“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其实却是最不正常的那个么……”她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坐在桌边的小小银发少年，不得不说，视频中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让她惊诧极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为了抓住一个人，抓住一个理论上罪无可恕的人（甚至连带子她本人都这样觉得），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某种意义上说，能将卡卡西逼迫到这个地步的小带子，也真的是……绝了。

这两个人都绝了。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两个人应该立即马上现在就在这里原地结婚，互相解决，别再去祸害其他人了……

不然等一出去，就把他们拖去入籍吧……年龄不够？她堂堂一个三忍，战功赫赫，要求开个特例，不过分吧？？？

自来也也是一脸苦恼地抓乱了自己的满头银发：“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经典三问，出现了！

由此可见他遭受到的冲击有多大，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恰在此时，玖辛奈欲言又止地问道：“凛啊……我问你个问题，你别介意啊。”

自从看这个视频以来一直只保持着微弱存在感的凛，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着回答说：“当然可以，师母。”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玖辛奈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如果卡卡西和带子，真的是如果啊，他们出了什么事，比如说……被人害死了，嗯，如果啊！你会怎么做？”

凛沉默了下，而后，再次展露出了一个笑颜：“我会为他们复仇，不惜此身。”

玖辛奈：“……如果对方很强大，你完全不是对手呢？”

“那么我会暂且留存性命，暗地里积蓄力量，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如果能找到长寿的方法，五十年一百年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会为他们复仇。当然，我相信老师师母还有在座诸位，都会助我一臂之力的。”

玖辛奈：“……”她沉默了下，又问，“复仇结束后呢？你想做什么？”

凛歪头思考了片刻后，微笑着回答说道：“直接去净土找他们吧，或者，努力寻找复活的方法，把他们从净土带回来也行。”

“……不做点其他的吗？”

“比如说？”

“娶妻生子之类的……”

“不。”凛轻笑了起来，“师母，比起这些，我觉得还是卡卡西和带子比较重要。嗯，这世上没什么能比得上他们。”包括这个世界。

玖辛奈想，完了，水门的三个弟子，似乎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在场所有人也都沉默了。

相较于上一代人的纠结，下一代人似乎对凛的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