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种事有点夸大其词，但是在安居乐业远离战争的现代，华夏国的人民群众好像总是把信仰和崇拜扭曲到一些毫无意义上的事情，前些天的报纸还刊登过有一个追星族因为没有抢到爱豆演唱会门票而自杀的新闻。

在叶默眼里，这种情况用医学术语来讲就是"胃积宿食，不思正道"，翻译过来就是吃饱了撑的。

扔下报纸，抬头一看时间，早上八点四十四分，当分针转动到十二，时间变成八点四十五的时候，叶默身前的椅子被拉开，一个身穿休闲外套但却非常严肃没有丝毫"休闲"意味的人坐到叶默面前，开口说道。

"我来晚了。"

"不，是我到早了，约的九点，今天路比较通。"

叶默笑了笑道，冲服务员招了招手道。

"给这位先生来一杯白水，加一点细盐。"

服务员会意，转身出去点单。

"你挑个咖啡厅却给我点一杯水？"

来人眉头一挑，笑道。

"你最好少喝点咖啡，通过那东西换来的清醒早晚会让你还回去的，我想你今早通过跑步过来的过程中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了。"

叶默看着面前皮肤有些黑，但是一双眼睛宛若利箭浑身散发出威严的中年人笑道。

"余局长既然想要为国家和人民的安全奉献，也不要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划不来。"

余震双手交握盯着叶默的眼睛，想要看透面前这个真实心理不符合实际年龄的年轻人的真实意图。

然而对方的眼神非常清澈，被如此注视却没有泛起一丝的波动，宛若深潭，透过这种瞳孔，余震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自己。

"我到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余震收回目光，身体后仰，拿起服务员刚送上来的淡盐水一饮而尽后道。

"我是学刑侦的，来之前已经伪装过了，你是怎么看出我是通过跑步过来的？"

放下空水杯，余震又盯着叶默的眼睛道，这是职业病，老刑警都喜欢通过盯着对方的眼睛来让对方感到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人说谎的话，语言编造能力和逻辑性都会变差，更容易出纰漏。

"气色。"

叶默挑了挑眉，只说了两个字。

余震的面色偏黑但是并不影响望气，人骨子里的疲惫感根本不是能够伪装的了的。

就算是目光再锋锐，缺少精气神也是会被老中医一眼望破。

"我的气色不好？"

余震挑眉问道。

"不，恰恰相反，余局长你现在气血旺盛，身体也很协调，呼吸也很顺畅。"

叶默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