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只要将完整的令牌带出去就算是完成试炼了吧？”乔伊会心一笑。

杰西卡收起令牌，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乔伊讲述赛欧娜的过去。从赛欧娜的这次行动看出，圣殿已经布置了大批人马渗透黑暗教团，想必用不了多久，黑暗教团就难以在帝国立足了。不知那时，赛欧娜还能否继续留在凤鸣城。

“应该是这样的。”杰西卡点了点头，“我们先去接公主吧。”

“夜灵公主。”乔伊偏头看向另一侧的入口，“带回圣殿后，该如何处理她呢？”

“如果是活人，应该会被尊为贵宾吧。”杰西卡幽幽一叹，“但她处于沉睡状态，这倒是有些难办了。”

“但这既然是圣女试炼的一部分，我们还是照办吧。”乔伊摇头道。

“夜灵避世已久，他们的重新现世，或许昭示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浮出水面了吧。”杰西卡面上难掩忧郁，近来帝国一直处在漩涡之中，内战刚刚结束，帝国就发起了对黑暗教团的主攻，西方山民叛乱，而在北方，与巨魔的冲突仍未解决。无形中的阴云笼罩了泽鲁斯帝国，仿佛一切都在朝着不可想象的方向滑去。

“或许会对圣殿有所帮助吧。”乔伊挠了挠头，“我以前都以为夜灵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真的有夜灵存在。”

游戏中并没有夜灵的身影，哪怕传说都少有提及，夜灵甚至都不是《不朽之王》中的主要种族之一，乔伊在《不朽之王》中呆了数年，听说夜灵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重新来到地下的广场，乔伊发现，这里其实是神庙举行祭祀的地方，中央的高台上有着红漆的木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装饰，大地女神的塑像比外界显得小巧了很多，只比乔伊高一头左右，看上去并没有神灵的威压，反倒看上去有些温柔善良。祭台上还有古代遗留下来的祭品，只是如今早已蒙尘多年。

而在高台下的广场中央，夜灵公主的棺椁就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只是不知，究竟有没有人能够唤醒这位沉睡的公主。

“看上去年纪不大。”乔伊摸了摸下巴，“大概和我们差不多吧。”

黑发公主容颜稚嫩，身旁还残留着瓣瓣枯萎的花瓣，她躺在冰晶打磨的棺椁内，面容安详，但却略显苍白。她脸颊晶莹宛如棺椁内壁上的冰晶，气质典雅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棺椁内弥漫着淡淡的寒气，原来神庙内的寒意就来自于这座棺椁，棺椁外壁甚至都凝结出了薄薄的冰霜。

乔伊二人站在棺椁前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此刻吸引二人目光的并不是这造型古朴的棺椁，而是躺在棺椁里宛如出水芙蓉般不染尘埃的夜灵公主。

他们相视一眼，都有些被夜灵公主的惊人容貌所震惊到了，这名看上去与精灵颇为相似但气质却更加沉静内敛的年轻少女仿佛玉盘里的珍珠一般引人注目，乔伊几乎难以撇开自己的目光，难怪赛欧娜他们想要带走她，若非沈安极力阻止，或许此刻夜灵公主已经在去往黑暗教团的路上了。

“该如何带走她呢？”杰西卡有些为难地说道，“如果离开这座棺椁，她会不会死去。”

乔伊闻言心中一凛，他蓦然想到，在很多传说里，棺椁都是为了隔绝外界保持一个不变的环境。如今棺椁已经被打开，或许夜灵公主也会苏醒。

“如果是这样的话，迎接她的要么是苏醒，要么是沉沦。”乔伊心中有些不忍，但在《不朽之王》中他遇到过数次类似的事件，其中很多人物都是难逃宿命。

“要不尝试着唤醒她？”杰西卡打趣道，“或许你是那位适格的王子。”

“我可不是什么王子。”乔伊摇头苦笑。

他凑在棺椁前，细细打量着夜灵公主。夜灵公主看上去与乔伊前世的一位朋友十分相似，那位最早离开五人小队的少女，不过陈雪当时比这夜灵公主看上去还要年少一些。一想到此，乔伊忽然反应过来，陈雪当时的职业似乎就与夜灵有些关联，似乎她曾得到过夜灵的传承，只是未等到她接触更多，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