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对村子里的人善良的他们就会对我善良，可是当巫师选中我时，整个村子的都没有出手救我，他们都在冷眼看着我受辱。”重提旧事，蒙乐发现一切却突然变得风轻云淡。

“我救过无数人，却没有人肯出手救我，那些人还不停的告诉我，你是大夫救人是你的本分，你嫁给河神后能救得了全村的人，你应该心甘情愿的嫁给河神。”蒙乐冷笑，“但其实，被河神看中的人不是我，他们只是欺负我无父无母。”

黑露出尖牙，“这些人真不要脸。”

“我爱上了你父亲，他与别人不一样，虽然别扭，性格差但是他会行动告诉你，他有多在乎你。”

“我父亲爱你吗？”

蒙乐摇头，“他不爱我，他应该不爱所有的人，他告诉我他不会像他哥哥一样爱上人类。”

黑切了一声，“那你爱他吗？”

蒙乐沉默了一会，“应该……是爱的吧！”

“真没意思。”黑板着脸。

蒙乐笑了笑没继续话，很多事，都不好同黑解释。

黑搂紧了她，爬在她肩膀上打了个哈欠。

“先别睡，快到了。”

黑又打了个哈欠，不满的哼了哼。

蒙乐忍不住的笑了笑，等快要走到竹兰院时，蒙乐本想叫醒黑的，但是突然，她觉得腰间一疼，呼吸也重了起来。

两个时辰，已经到了吗？

蒙乐突然的抖动让黑清醒了不少。他问，“你怎么了？”

黑看向蒙乐，震惊的瞪大双眼。蒙乐却跪在地上，将他放下。

此时的蒙乐，皮肤松弛，满脸沟壑，身子又干又瘦，一头白发，完全不是刚才那副肤白貌美的模样。

“你是谁？”黑下意识的问出口。

蒙乐笑了笑，扯起满脸的皮，“黑宝宝，扶我进去好不好。”现在离进竹兰院只有两步远。

黑疑惑的看着她，拖着她进了竹兰院。

一进去，蒙乐就如同换皮一样，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你……你怎么回事？”黑指着蒙乐，结巴道。

蒙乐摆了摆手，起身回房间拿出被子裹在身上。

黑继续追问道，“你怎么突然变成一个老头了？”

“明明是个老妇人。”蒙乐反驳。

黑切了一声，“你还纠结这个。”

“黑宝宝，娘亲美不美啊？”蒙乐的头在被子外，明眸皓齿，肤白若乳脂，脸是脸，五官是五官，确实好看得不校

“你会变老吗？”黑知道，人老了就会死。

蒙乐故作不满的。“怎么会？你见过我这么好看的老人吗？”她故意扯了一下自己的脸。

“你肯定又骗我。”

蒙乐直接抓过黑的手，“黑宝宝你摸摸，娘亲皮肤嫩不嫩。”

黑嘟嘴，嫌弃道，“一点也不嫩。”他嘴上着不嫩手却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蒙乐明亮的眼睛看着他，黑没由来的心虚，黑着脸，“一点也不嫩。”着就扯开自己的手。

第二，黑问了族长，“族长，老了以后是不是会死？”族长是蛇族年纪最大的，黑想都没想就来问他了。

族长一怔，随即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头顶，“你放心，族长还能活到看你成家立业。”族长知道黑问的不是他，但是他不忍心将残酷的答案告诉黑。

黑冷着脸，“我以后不娶媳妇。”

族长摸了把胡子，笑而不语。

蒙乐觉得自己真的太能活了，一个眨眼，居然活了一百多岁，看来蛇族真是个长寿的好地方。

她像往常一样裹着被子坐在台阶上，头轻轻地靠在门沿边，看累了了就闭目假寐。

黑提着剑激动的跑进来，“我今又学会了一窄…”他走进看到蒙乐在睡觉。不满的撇嘴。

蒙乐年纪大了，睡的很浅，笑着睁开眼睛，“黑宝宝能不能去水井旁给娘亲打碗水喝。”

“哦！”黑语气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屁颠屁颠的过去。

院子里有一口很的水井，水井里经常有落叶，黑嘿咻嘿咻忙活了两下，接一桶水，他拿碗装，端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