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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吗？”

“曦，你知道的，天宫秩序如若不突破神体这道坎，就无法真正的建立，你有把握破得了这个噩梦吗？模仿容易，可要无中生有，即使是神也办不到吧？”

“你有把握突破神体技术的封锁？”

“没有。”凯莎很肯定的说道。

“天使的神体系统与神河的绝对不兼容，天使很特殊，我研究过大量神河附属文明的历史，他们与天使完全不是同一体系，如果走神河的路线，或许会成功，但绝不是天使神体的最终形态！”

“三千年，你我一同携手，打破这个神体诅咒！我助你完成你的盛世之愿！”

凯莎伸出右手，浅笑着看向秦曦。

“你知道我要建立一个没有贵族的帝国盛世，培养一个新的贵族阶层，与我的意愿相违背。”

“王上没法辜负与他一同建立这个伟大帝国的旧贵族们，你何不尝试下一个朝代再完成这个愿望呢？盛世可不分朝代。”

秦曦先是愤怒，而后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凯莎：

“你变了，凯莎。”

秦曦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确实变了，曦，你别忘了，我也是贵族，若你的变革要我付出生命，我也只能反抗，单纯的变革，救不了帝国。”

最后一句话将秦曦震慑在原地，这么多年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把人民头上的两座大山粉碎，第三座大山用锁链禁锢起来，想要建立起一种新的秩序，但如今却被这一句话颠覆了心境。

“说实在的，我挺向往神权社会的，在你看来会不会是一种倒退？”

“你不理解人民，你始终是贵族，有机会的话，放下身段，去人民群众里走一走吧，凯莎。”

秦曦淡淡的说道。

“会的，民意的力量远比我想象的强大。”

“我会帮你解决他的，要多少位置都有，我奉劝你即将领导的新贵族们，谁敢与人民为敌，我必将他挫骨扬灰！”

秦曦是心境最初只是活得更好，可是经历太多以后，发现如果你不站到那个位置，那你无论如何都活不好，看见过太多太多的不公，秦曦只能咬牙替底层民众发声，甚至在社区管理上启用了民主选举制，这一切都是凯莎这个土生土长的灵魂所无法理解的。

秦曦坚持平等，人生来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平等也只能做到人权平等，长期以来的阶级固化很难根除，若阶级固化一直存在就只会加重，最终会比上一次战争还严重，会让帝国走上灭亡的道路，所以凯莎才说单纯的变革救不了帝国。

与其说秦曦要建立一个盛世，倒不如说秦曦想与世界为敌。

“人民自发的拥护王上，而我们并非敌人。”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秦曦拉下帽檐，冷然离去。

凯莎暗自感伤，自己已不是当年的自己，秦曦仍旧是当年的秦曦。

......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华榷与军师团体们还在不分昼夜的商榷战事，又长又高的台阶底部，秦曦静坐在最底层的台阶上，默默的思考着什么。

王权就是最大的贵族阶级，秦曦自然知道，华榷的贤明敢称宇宙第一，秦曦忠君，且有些愚忠，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华榷就是秦曦的伯乐，所以她只能在不损害王权的情况下给底层人民争取更多的权利，和地球不同，天使的人均素质在几千年的教育下已经是极高的水准了，只要确立一套存在王上的社会运转模式，能够做到相对的民主，天使文明会远超神河文明，这就是秦曦奋斗的目标。

“晓晴，计划更改，通知下去，战争结束立即对长老会展开攻势，目标是十二首席长老，包括大长老清尘。”

命令缓缓的说出口，秦曦也下定了决心，虽然凯莎变了，但是秦曦断定凯莎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她从来不喜欢把别人看的过于利益化，但派系斗争就是如此。

“嘶——你确定？”

晓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