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前只有一个对标的敌对文明，民众对文明的向心力已经到达新的巅峰，加之秦曦的运作，文明的自信已然树立起来，在华榷的领导下一切将变得有可能，比如赶超神河文明。

凛冬纪元465年，天使文明帝国总理秦曦写下了在宇宙历史上都具有深刻意义的书籍：《文明的未来，宇宙》，这本书是对神河文明、神河附属文明、天使文明等的文明特性进行深入研究，全方位无死角的给所有读者一个造物主视角来看待文明与宇宙之间的关系，道理也较为浅显易懂，有不少崇拜秦曦的人将书中一部分思想截取下来，作为一种全新的思想流传在天使民间，他们将其命名为《秦曦思想》，这也是未来天使文明公民反抗暴政与战争的统领思想，对天使文明有着深刻的影响。

凛冬纪元478年，天使文明与多国联盟的经贸组织产生贸易冲突，这也是第五次经贸冲突了，这件事一直得不到彻底解决，几乎隔十几年就要发生一次，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天使文明没有突破到造神文明，因此才无法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傍晚，走在天水河畔，秦曦已经彻底褪去了青涩，变得更成熟，浑身的穿着搭配更加知性，散发着理性的美。

“最近局势有点紧张啊，帝国的商贸又遇到限制了？”

凯莎在秦曦的左边一同行走，两人的距离刚刚好，远处看好似两只天鹅，一黑一白。

“既要满足帝国的既得利益集团，又要满足其他文明的利益需求，哪有这么好又简单的事情，都是博弈罢了。”

如果用秦曦的视野来观察，她眼睛前有一个极小的光屏，正在做着某些模拟预算。

“我一直想不通王上为什么要卡着不让我做大长老，你能透个底？”

只差一步就能站到与秦曦几乎平齐的位置，凯莎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王上下一步要削藩了。”

秦曦很淡然的说出这一句话。

凯莎一边走一边沉思，两秒后表情就开始严肃起来。

“加强中央集权从而为天宫秩序打好基础？”

“贵族拥有私兵，这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一个强大的帝国就应该中央集权，而不是各自为战，有帝国保护所有人就够了，不需要贵族多插一脚。”

“你接下来要剥离这个特权？你可知道这其中的难度？”

“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概念，假若华榷王上逝世，帝国失去主心骨，这些贵族又会如何？”

凯莎眉头紧皱，要她现在背叛她的阶级根本不可能，所以她必须要阻止秦曦的谋划，她也是既得利益集团的一份子，尤其还是凯撒伯爵成为千年一度的公爵候选人的时候，所以她觉得很麻烦。

秦曦做事都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这些年和秦曦打“擂台”凯莎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只是她现在的班子比秦曦差，不然这场纷争一定精彩纷呈。

“造反吗？我认为不会，且不说民心向背，有你在没人敢反。”

“你抬举我了，凯莎，反动的根性写在天使每一位公民的基因里，若有一天帝国的社会开始倒退，那就是崩溃浪潮的到来，而我能活多久？我并不希望天使文明昙花一现，而是真正的能够超越神河，不仅仅是从社会和科技上。”

凯莎点点头，她和秦曦不单单是用朋友这个概念来形容，更像是敌对的知音关系。

“我想我也得深度去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局限于利益的得失上。”

“你能这么想我也很欣慰，我当初也是局限于利益的得失，到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成为一个利益集团，凯莎，你要记住，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要脱离群众基础，一旦脱离了群众，你就不再是你了，你所做的一切都将会化作泡影。”

秦曦很严肃的说道，以史为鉴，以人为鉴，秦曦从来都不敢脱离群众，她坚信人性经不起考验。

“恩，还是聊点别的话题吧，天天都是这些事情，容易忘记生活和享受。”

秦曦本想反驳的，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