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连教我的老人自己也不会。”

千玉瑑的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有些更难看了：“那这秘术，是有什么限制条件？他人不能修习？”

若是真的如他若想，这秘术，外人是学不走的。那今天相当于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秘术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空欢喜一场。

“应该不是！我离开墨湖的时候，千义霜也似乎摸出了些门道，所以这秘术，还是能够众人一同修习的。”

二师父也被这一波一折弄的有点心累，忍不住催促：“还有什么一起说。别等着问一句说一句。”

“还有……我也是今天刚发现。这肆水术的练习难易似乎和水的不同也有关系。在墨湖，明显比在今天的荷花塘要容易许多。所以……”

“所以要想学这什么肆水术，还最好跑到墨湖去？”

“恐怕……是。”众人还在掂量着这肆水术的价值，到底值不值得让修习之人去墨湖冒险。六师父不以为然的开了口：“这不用担心，不容易不代表不能，咱们这千硕门，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总有人能学会的！”

二师父立刻瞪了他一眼。感情这教育后辈的事不归他管，说的倒是轻松。

但眼下，似乎也只能寄希望于后辈中的人才足够天才了！

千玉瑑掌门见众人不再有其他意见，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那这以术换术之后，申平你作何打算？”

“我和申平已经商量过了。”红缨接过了这个问题：“可以送他去青涛会。这肆水术以水为媒介，去青涛会刚好合适。况且青涛会这几年内讧不断，行事不稳，也正需要我们千硕门安排一个镇得住人去敲打。这是个两全之策。”

“嗯嗯。等到时机成熟，刚好还让申平接任个帮主之位，成全了这小子掌管一帮的想法。果然不愧是红缨啊！考虑的真周到！”

六师父一语戳破红缨心里的小九九。

“那，六师父你有更好的提议？”红缨知道这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笑眯眯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