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两个字,因着女子家的那点子羞涩而久久没有说出口,可她还是无意识地摇着头。
怎么可能会要小产?
她每四吃的好喝的好,身体比以往还要好,为何会突然这样。
江弦歌敛眸,看见她双眸里溢满的忐忑不安、茫然不解,突兀就觉得刺眼。
他堪堪移开视线,他听见自己平静无痕的声音:
“先前是太医误诊,朕自会罚他们,你安心养着身子便是。”
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动静,江弦歌垂眸去看,女子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咬着唇瓣,无声地哭泣着。
见他看过去,那双眸子才轻轻地一抬,几颗泪珠就这般悄无生息地掉下来,砸在江弦歌的手背上,灼热得发烫。
江弦歌觉得不适,他指腹擦过她的眼角,低低地问:
“哭什么?”
又问:“疼得厉害?”
魏听雪此时心底的后怕,无人知晓。
她说:“皇上,我以为我要死了……”
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她从未闻见过那般浓郁的血腥味,也从未受过那般的疼,无一不让她觉得她熬不过去了。
那个疼o,比她生孩子还要疼百倍。
她险些,就要放弃了。
江弦歌心底似闪过一丝情绪,可不待他想清楚,便眸色一沉,厉声斥她:“休要胡言乱语!”
死不死的,日日挂在嘴边,平白生了几分晦气。
他声音冰凉,带着一股子毫不掩饰的怒意,魏听雪吓得微瑟缩,顿时被呛住,拼命地咳嗽,身子不受控制一颤一颤的,脸色瞬间煞白,额头冷汗涔涔溢出。
可魏听雪顾不得疼,她死死地咬住唇,极力憋着咳嗽,唯恐发出声音,会惹了男人发怒。
她睁着双眸,彷徨地望着他。
这副模样,让江弦歌心底陡然生了一口闷气,上不来,下不去。
这个女人为他挡了暗器,为他没了孩子,如今……
他欠这个女人的着实有点多。
熹微的日光绕梁,两人四目相视。
江弦歌见她疼得身子轻颤,竭尽全力地忍着,气得胸口憋闷,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她忍什么?
谁让她忍着了?
皇后看了半晌,终是上前道:“皇上,魏妃妹妹刚醒,身子骨还很虚弱,皇上别吓着她了。”
明明是她不知所谓,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倒成了他吓唬她了?
江弦歌喉咙一寸寸下滑,想将那股闷气压在心底。
须臾之后,他终是没忍住,伸手掐住女子的脸颊,冷声说:“憋着作甚?”
他等了片刻,女子还是很平静,连一声咳嗽都没有,他没再说话,却脸色微冷。
他亲自给了她台阶,她居然不照着下?
魏听雪心底委屈,那股子痒意过去,她早没了咳嗽的冲动,脑子里还有些模糊,全然不知男人是何意思,又如何能依着他心底所想行事?
许久,她才隐约想明白男人为何动怒。
她愣愣地,艰难地从嗓子间挤出一声咳嗽。
极轻,又虚假得不行。
可江弦歌胸中那口闷气却是散了去,他松开了掐着她的手,神色平静地似乎刚刚那行为不是出自他手,冷声朝一旁宫人斥着:
“还不端药来?”
魏听雪还没回过神,直到宫人端着药走进来,刚走近,那股苦涩的药味就散开,逼得阿妤回神,难耐地蹙起眉尖。
皇后打眼瞧着,猜到她是怕苦,便忙说了句:
“苦口良药,妹妹可别不顾身子。”
罢,她又对一旁宫人添了句:“给你家主子备着些蜜饯。”
皇后做事向来是稳妥的,即使旁人未想到的事,她也能面面俱到,便是对着魏听雪这么个身份,她也能紧张地关切着,面上看不出一丝虚假。
闻言,江弦歌也敛眸看向怀里人,但是皇后依旧叮嘱过了,他便没有再重复说上一遍。
魏听雪没说什么,但凡对身子好的,她总不会矫情地去拒绝。
阿鱼吹冷汤药,小心地捧着勺子靠近她,越接近
第二百八十四章 饶她们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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