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怕是要麻烦你送我回房间了。”

尚澄一只臂膀支撑着程宛然，然后侧头按下暂停按钮。尚澄扶住她，问：“去躺医院吧。”

栗子摆了摆手，“不用了，说不定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不用？”尚澄反问，“你这几天怕是都有行程吧？我看还是去医院检查看看比较好。”

栗子摇摇头：“真的不用了。”

尚澄妥协：“那我送你回房间。”

他扶着栗子往房间走，询问过才知道栗子也入住得六层。他们乘坐电梯下来，很快就到达了六层。到达栗子房间门前，尚澄放开手，看着她拿出房卡然后打开房门，顺便按下了灯光按钮。一连贯的动作之后，她扶着门缓慢地挪步进去。她背对着尚澄，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请进吧。”

尚澄修长的腿往那一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栗子美艳的脸上只是顿了一下，眸子轻轻一眨，脸上的笑意缓缓漾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新的人了，我见过那女生，很娇小很柔弱。比起我来，那样子的女生或许更加适合他。”

他们就靠在门边上说话。

“有烟吗？”栗子问。

“因为想着运动，没带。”

“没事，我有。”说罢栗子略微坡着脚转回房间里拿出一盒香烟和打火机，“来一只？”

“不了。”尚澄眼目光略带着审视。其实栗子和王旭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吧。而尚澄，只是作为朋友只是试探性地问一句。栗子是王旭的初恋，他是真的喜欢她。

栗子点了火，静静地吞云吐雾。半天才缓缓地开口：“好像时间越久，我们性格里的弊端就不断的显示出来。我们两个都太强势了，每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殆尽。”

好累。他们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时候的他们了，每天抱着游戏风花雪月就足够。生活的重担压下来，仿佛都快忘了曾经美好的模样。

分手两个月，家里相亲给栗子安排了一个对象。她实在是太累了。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吧，至于后来她和谁在一起都不关王旭的事了。于是仅仅一个月的相处，他们就结婚了。

“请帖是我亲手给他的。”她那天去他家里收拾东西的时候顺便给他带了请帖。

“婚礼那天，王旭带了一个女孩子，我问他，他说是新女朋友。”说完，一只烟正好到尾，她把火苗掐断，耸了耸肩，“无所谓了。反正和谁过不是过日子呢？”

和谁过不是过日子呢。尚澄不同意：“不敢苟同。”要他和一个全然不想干的人生活，他无法想象。

栗子笑了笑：“如果能在一起，那尽量在一起吧。”

尚澄颔首，眼神之中传达着聊天结束的信息，两人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