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肖美凤脱了鞋子外套盖上被子，林佳玲一看表９点多了，喘着气对管枚枚说：“枚枚９点多了，你还回家吗？在我家一起睡吧。”

“不了，我认床，在外面睡不着。”管枚枚同样喘着气说。

“那好吧，方小军应该还在下面，让他送送你。”

管枚枚忍着内心八卦的欲望和林佳玲一起往楼下走。

方小军果然还在楼下，林佳玲上前轻声问：“枚枚要回家，能不能帮忙送送她？”

“好。”方小军答应后低声说：“我有话想和你说。”

管枚枚见状迅速说：“我先走两步，你们说。”

等管枚枚走了，方小军哑声问：“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林佳玲避开方小军在夜里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幽深的眼神，有没有一点喜欢，林佳玲其实不知道。

就算有，林佳玲也不会为了一点点喜欢去接受或者说投入一段充满变数的感情。

方小军见林佳玲沉默不说话，借着酒劲上前轻轻抱住了林佳玲，把脑袋搁在林佳玲肩膀上撒娇：“我真的很喜欢你，今晚的问题答案全都是你。”

林佳玲伸出手想推开方小军，被方小军又一句“你不要喜欢别人”怔了一下，被方小军亲了一下头顶。

林佳玲睡前想起这一幕，就觉得是自己自作自受，游戏是自己玩出来的，喝酒也是自己提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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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美凤被林佳玲叫醒来，揉着脑袋一脸纳闷：“佳玲我怎么到你家来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喝醉了，喝完就倒了，我把你背回来的。”林佳玲如实阐述。

“你不是说你背不动我嘛。”

好嘛，你的关注点在这里啊。

“后来我背不动了，把你拖回来的。”林佳玲顺着肖美凤的话打趣。

“真的假的？不行了，我尿急。”肖美凤急忙穿衣服下楼去了。

去学校的路上，完全没有了喝酒之后记忆的肖美凤期期艾艾问：“我昨晚没做啥事情吧？”

“没有，你喝完就睡了，不吵不闹的，特别乖。”

前面确实是这样，后半夜肖美凤突然发酒疯了，拖着林佳玲叨叨了很多，还哭闹了很久．．．

“真的？”肖美凤看着林佳玲脸上的疲惫有点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去问枚枚，枚枚昨晚送我们回来的。”

“那你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

“我做噩梦了。”林佳玲的确做噩梦了。

“梦见什么了？话说猴子昨天问的问题你会选谁啊？”抛下担忧的肖美凤八卦道。

“成年人才做选择，小孩子当然是都要了。”林佳玲敷衍道。

“你厉害。”肖美凤给林佳玲比个大拇指。

“你以后可别再喝酒了。”林佳玲觉得有过一次经验也好，知道自己喝不了酒，可以避免以后出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喝酒我就是王八。”肖美凤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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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看到课桌上矿泉水瓶子插着大束小野花，林佳玲坐下后凑上前闻了闻。

“原来你喜欢花啊。”

看到又坐到前桌的蒋明哲，林佳玲问：“你送的？”

“我倒是想买花送你，但这破地方花都没得卖。”蒋明哲趴在林佳玲书上玩着小野花说。

“你到底找我干嘛，你又不喜欢我，为了气蒋风？”林佳玲不想再周旋了，直接挑明了说。

听林佳玲这样说，蒋明哲也不意外，看到蒋风进教室了，蒋明哲问：“哪一本是草稿本？”

林佳玲找一本草稿本和笔给他。

蒋明哲接过笔随便翻到一页写：“看来你也知道他喜欢你，你不喜欢他吧，跟我合作演个戏，帮你挡掉追求者不好吗？”

“无聊，我又不是演员。”林佳玲把被蒋明哲反复骚扰的野花拿到一边刷刷写。

“不需要你做什么，我送你什么，你收下就行了。”没有花玩的蒋明哲收回手。

“不好意思，我这也不是垃圾筒。”写字的话，林佳玲能发挥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