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林雪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顿时破口大骂：“真是疯了，这么可笑的话也说得出口。四妹咱们走，把这话告诉祖父祖母，自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拉了一下林歌娅的胳膊，却没有拉动。她于武学一道没有天赋，虽然年长林歌娅一岁，却不及她内力深厚。

“四妹，你怎么了？”

林歌娅轻不自觉地抬了抬下巴，蹲在林墨染面前，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林墨染，我问你，你确定晋王……不举……这件事，是你亲耳从他口中听到的吗？”

林墨染像是没有感觉到下巴上的痛楚一般答：“是的，我亲耳从他口中听到的。”

像是一下子没有了支撑点，林歌娅捏着林墨染的手渐渐松开，失神地垂下眸子：“怎么会，他怎么会……”

从林墨染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紧握住的拳头、泛白的关节和陷入掌心的指甲。

噫，这是动真情了啊。

林墨染实在装不下去了，她用掌心支着下巴，坐在地上忽地笑起来。起先只是无声地勾起唇，而后越笑声音越大，直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墨染一边笑一边摆手：“没事没事，不必管我，你们哀伤你们的，我笑我的。”

“……”

林歌娅哀伤的神情顿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没有中毒？”

“哈，当然没有，不然怎么能答得这般流畅呢？”

林墨染嘻嘻一笑：“怎么样？知道心上人不举是什么感受？是不是感觉后半辈子的‘幸福’都毁了？嗨呀真是没想到，四妹妹这般‘单纯’的姑娘，居然在乎这个呢！也不是到读了这么久的《女德》、《女训》，读到了哪里。”

这是夏鸣春和扣给她的帽子，现在她要再扣给林歌娅，想想还真是爽快呢。

“好你个林墨染，你居然敢骗我？”

说着林歌娅便上前一步，欲抓林墨染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