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就是批她刚刚为刘铭夫人等人做体质检测？

苏夕晓觉得老头儿很有病，只是疲惫太累，难得的忍住了嘴。

另外一位老者笑着道：“苏医官在治病救人的手艺上，的确有些巧手段。但毕竟女子，嫁人之后，侍奉公婆祖上，会一点养生之法足矣，也没必要要求的那么高，女子无才便是德。”

“此话差矣。倘若无德无道，如何教育儿女？大家之世，不比草莽小宅，女子德行兼备，才能让晚辈敬重。”庄宸看向了聂老太太，“好比聂太君，便是楷模典例，女中豪杰。”

另一老者摆了摆手，“天下只一聂太君，你莫不是要求的太高了？女子便是女子，不可与男子一视同仁啊。”

庄宸苍老的手指轻敲了桌案，他看向苏夕晓，一脸不喜不屑的样子道：“无论怎样，倘若拜老夫为师，这一点必须做到，否则，哪怕是惹老太君不喜，这弟子老夫也是收不得的。”

一席话说完，庄宸一派高高在上的看着苏夕晓，鼻孔看人的高调藐视，好似在等她磕头认错，拜师讨罚？

苏夕晓一脸懵。

什么东西？

拜师？弟子？还收不得？

聂东阳连忙凑她耳边轻声道：“这二位一个是儒学大家，一位是前内务大臣韩忠离，曾掌管御医院，如若你成为他们二人的弟子，以后没人会再欺负你。”

苏夕晓呆呆地愣了三秒，“然后谁看我不顺眼都只能忍气吞声？”

聂东阳一怔，点了点头。

苏夕晓继续道：“我看谁不顺眼就能让他立即卷包滚蛋？回家哭去？”

聂东阳顿时声音大了点儿：“御医院的医正都是同门师兄弟，压根儿也没人敢在你面前放肆了啊。”

苏夕晓顿时冰冷如霜，声音虽然不大，却寒气刺骨，“仗着与诸位权臣是同门就猖狂无比，嚣张跋扈，那我和从医务局滚蛋的肖方有何区别？聂东阳，你怎么也变的这么俗了？”

聂东阳顿时有些急，“那怎么能一样，那肖方就是个土鳖，医术连你的手指甲都比不上，区别大了去了啊！”

苏夕晓无奈摇摇头，“那你告诉我，倘若医术高超，无人能比，我为何要拜在这些人的名下，求个虚假招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