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关系，再结合老人家口中说的“有罪的人”，难道导致鬼王死亡化身鬼修的是凌云翼？这是他的孽债？这个有罪之人指的是凌云翼？

这样子的话，北城如此重视禹州鬼楼的事情就好解释了，凌云翼是极具天赋的金丹期体修，新生代唯一的门面，不容有失，更何况他背后站着一整个凌家，作为他的师父玉清为他铲除未来必然的心魔倒是合情合理。

可这些也只是猜想，其中必然还有其他隐情。

只不过看凌云翼的样子，好像想直接跑出去和鬼王摊牌，出于情面，韩子慕还是决定制止一番。万一搞错了，那可是一条性命呢！

韩子慕轻咳了几声，说道：“谢虞和玉前辈正在讨论如何应对鬼雾，目前不适合多生事端。”

一句话的事，凌云翼便懂了，颇为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可是……她……”

韩子慕叹了口气，又问道：“如果认错了呢？”

凌云翼目光坚定，强调道：“是她，我保证是她。”

韩子慕又问道：“如果她恨你呢？”

凌云翼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恨自己的可能，一时竟说不出话。

韩子慕正准备离开，却见凌云翼猛地拉住自己的手，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住，目光坚定甚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对着自己发誓道：“如果她恨我，我的命就给她。我会劝她回头，劝她向善。”

韩子慕脑海里浮现出更加残忍的回答，可见着凌云翼那副坚毅的神情一时半会儿竟不忍心出口，最后只是冷冷地丢出一句：“等，等她来找你，而不是你去找她。”

直到韩子慕离开房间，都觉得脑袋嗡嗡嗡地响，那句“如果她恨我，我的命就给她。我会劝她回头，劝她向善”始终在脑海逡巡不去，仿佛引起了心中的共鸣。

似乎曾几何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坚定而不容置疑地对着另一个人发誓。

韩子慕摇了摇脑袋，准备回去找谢虞。

就在这时，半路刮来一阵疾风，一个翻天覆地，自己被带进一个房间内，嘴巴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只见傅朔目光灼灼地瞪着自己，气呼呼地说道：“你怎么又和那凌云翼厮混？”

韩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