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慢慢吞下丹药的孙二，姬羽心中无比的忐忑。

兔子能够测试的无非是有毒无毒，对于记忆方面的检测根本无法看出。

一只兔子又不是人，谈和记忆，让他忘记吃草，吃胡萝卜吗？

“怎么可能，”姬羽摇摇头。

那都是它们的本能，不存在于记忆之中。

所以，最好的测试对象其实还是人。

记忆增强了，他会说，记忆消失了，一眼便知。

哪怕是能认得了人的阿猫阿狗，都没有人来的实在。

既然没有选择，那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孙二吞下了丹药，怔怔的看着姬羽。

所有的利弊姬羽都已告知，之所以吞服也是他做出的选择。

在这个世界中，无论是丹药还是功法，只要对记忆有所帮助的，那都是十足的珍贵。

一个修者，他的一生是漫长的，所见所学那也不是凡人可比。

修行是可以增加记忆，可是想要再额外的增加，就只能依靠这些外物。

家族宗门之所以强大，就是掌握着这些资源。

散修之所以弱小，那也是因为他们只能满足基本的修炼，没有高深的功法不说，想要多学点的脑容量都不够。

记住了这，估计就会忘了那。

这在凡人眼中是很常见的，在他们这里其实也是存在的。

修士不是神，他不是万能的。

他所表现的过目不忘那是相对于凡人而言。

简单的书本要是都做不到，那样的修仙者与凡人何疑。

他相信姬羽，相信他能够成功。

正如他所说，物极必反，失忆到了极致，可能就会瞬间恢复从而增强记忆。

很快的，孙二双眼空洞无神，仿佛被黑洞所吞噬一般。

很快的，姬羽掏出了一枚影石，开始记录起了这样的画面，并加上了备注。

某年某月，孙二吞服失忆丹，双眼空洞无神像是彻底的失去了记忆，紧接着口吐白沫，这丹药的副作用如此巨大，慎记慎记……

十息之后，孙二醒了，感觉到嘴上好像有着黏糊糊的液体，用手拂了拂，不明所以的看着姬羽。

“姬少，这……”

姬羽轻咳一下，“那个……是药三分毒，都有点副作用的。”

孙二秒懂。

“感觉怎么样。”

“还行。”

“估计要看看书才能知晓。”

“那没问题，”姬羽点头，指向一边的书柜，“这，那，这，你都看了。”

“君子不报隔夜仇，三天时间能做到？”

孙二苦笑，“平时我看个三五本脑袋都涨了，如今这里都上千本了，姬少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嘛？”

姬羽一脸严肃，“谁跟你看玩笑了。”

“三日后全部看完。”

“要是我，一天的时间都能搞定。”

“这不是还不确定丹药有没有效吗？”

姬羽一脸自信，“那你还有其他副作用吗？”

孙二摇头。

姬羽淡淡道，“那就没任何问题了，药效自然有的。”

“没有其他作用，那就只有增强记忆这方面的了，炼了这么多次，姬羽早就发现了规律。”

“不要质疑我丹药的效果不好。”

“物极必反，自然又是一个巅峰，药效绝对的够好。”

孙二无语，心中暗道，“姬少真够自信的。”

看着丰富的藏书，孙二发现这是把图书馆都给搬空了吧！

平时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搬的挺多的。

陈老就没来找麻烦吗？

估计他这身份也不好来找麻烦了。

都把姬羽当成重点对象来培养了，多拿点书来看有什么不好。

三日后……

孙二把最后一本书归放进了书架。

“感觉真好，”孙二一脸幸福着道。

“草木学首是我的了。”

之前他做梦都想要，玩尽了手段还是一无所有，如今散尽家财，总于开始有所收获。

“当初的决定果然是明智的，如若不然他的下场只会比现在的草木学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