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且琴声细绵，听来取舍之时，有些不知如何抑扬顿挫。这曲子弹的好虽然是好，细节之处却不如湘秋。若是勤于练习，日后可成气候。”

起承转合之处必然是有所瑕疵的，顾晚娘为了不让韩芜瞧出来与她的弦乐过于相似，便是特意出了些差错。

至于那琴声之中稍有的犹豫，的确是顾晚娘的瑕疵之所在。便是前世，韩芜初初教导顾晚娘的时候，那言辞与现在是差的不多。

顾晚娘：“先生教导的是，晚娘必定勤于练习。”

罢，韩芜便是撤身离开，寻了下一个学生教导。

顾晚娘听着不远处许慧儿的琴声，琴声之中错了几个最为明显的音，但是那细之处却更为出彩。当真是许慧儿琴艺高超，却一直都藏着不曾漏山漏水。

“晚娘，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精于音律的，但却不知你竟然这般的会弹琴。”宋娆不知何时冒在顾晚娘的身侧，“不用担心，我趁着先生不注意，与你身侧的学生换了个位置。”

韩芜自然不会在这三尺之地，有她注意不到的事情，只是韩芜不曾破。

宋娆又是叹息了一声，她只觉她若是真的弹起琴来，与那范韶韶的琴声大概是差的不远的。在国子监里幸亏是没有这琴艺课，所以宋娆一直都不曾听到自己的魔音。

宋娆是兴致冲冲的便是要来这梅家书院，却不知最后竟然是六艺都是免不聊，难怪了父亲与宋尧臣都是劝告了宋娆。是日后宋娆便是知道后悔的……

“晚娘你可否教教我？”

宋娆声的在顾晚娘的耳边道：“我自幼不曾碰过琴，便是碰过，也是宋尧臣教的。但是宋尧臣这琴艺也只会几个曲，而我是连这几个曲都不曾会，连是音都认不全。”

顾晚娘自然知道宋娆不会弹琴，这些女儿家的功夫便是前世用来指责宋娆，让她嫁不成顾璟的理由之一。只是，宋尧臣竟然是会音律的，这倒是让顾晚娘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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