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小事，我一定安排。”娜琳满口答应。

屏幕里的肖木言突然向后看了一眼，似乎有什么人在喊他，他回过头，就挥手做了别，“我要去拍摄了，暖暖再见。”

屏幕上显示视频通话结束，一切也都真相大白了。

娜琳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不见，她的目光落在佯装无辜的高雅身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高雅，你是不是该给暖暖道歉了？”

高雅脸上最后一丝淡定荡然无存，现在所有人都拿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看着她，这种难堪到极点的处境，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是当下没有地缝儿让她钻，她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和杨姗姗道歉，然后灰溜溜的离开。

她站起身，充满怨恨的目光落在杨姗姗身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韩暖暖，对不起！”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就像一只夹了尾巴的黄鼠狼一样，夺门而出。

尘埃落定，娜琳看了杨姗姗一眼，又转而将目光落在陈美美身上，“陈美美，下次暖暖工作，你就跟着去吧。”

陈美美嘴巴张成了O型，“可是，我......”

娜琳根本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一时间热闹起来，大部分都在谈论高雅的事情。

杨姗姗无意听这些闲言碎语，也离开了会议室。

她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而是离开秘书处，朝着总裁办走去。

韩凉沉的办公室里有秘书处的全部监控，她要查清楚她不在秘书处的那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脚刚刚踏进总裁办，看见她的陆明就迎了上来。

“暖暖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韩凉沉，他在吗？”

“韩爷还在开会，要不然，你到韩爷办公室里等一会儿吧。”

去韩凉沉办公室正是杨姗姗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进来了。

支走了陆明，杨姗姗直接进了那间监控室。

监控室里，所有的监控显示屏还在显示着实时画面，杨姗姗在椅子上坐下，把耳机戴好。

她拿着鼠标随手点了一下，想要找出前几天的画面，却切到了秘书处会议室里的实时画面。

聚集在会议室里的人还没有散去，都在孜孜不倦地聊着八卦。

杨姗姗带着耳机，自然把他们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真没想到高雅是这种人，脸皮那么厚，没做的事也好意思揽到自己身上，她这样的人，我们以后可要防着点。”

“这么说来，韩暖暖还挺厉害的嘛，竟然能搞定肖木言那么难缠的人，还加了他微信。”

“可不是，那时候高鹏做这份工作的时候，别提和肖木言做朋友了，就连他是谁肖木言那边的人都不知道。”

“这话什么意思？”

“有一次高鹏生病，我替他去那边接洽，那里的工作人员还以为我是高鹏，可怜高鹏和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天，你们说好不好笑！”

“......”

杨姗姗没有再往下听，退出界面，翻出了昨天的监控，以五倍速的速度超速播放着。

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了，她没有找出一点和她有关的事情。

她心里更加纳闷，秘书处的人对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会有那么大的转变。

正在思索间，办公室门那边突然出现了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杨姗姗手一抖，赶紧摘了耳机，往监控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