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沈常乐轻轻停下,接下来的重头表演,可就得看更专业的了。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一声圆润饱满却情深义重的戏腔,直叫人头皮一阵发麻,一句话形容太TM好听了!
………………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费思量。”
在沈常乐和李盛素一段段完美的配合下,一曲唱罢,恍如隔世。
直播间的观众们仍然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而另一头的梅爷和妻子林丽源也是泪如雨下,他们就是京剧演员,又如何不懂歌曲中的映射中的辛酸悲痛呢。
下九流下九流,可不仅仅只是随口一说,而是一种自上而下的鄙视和奚落。
清朝顺口溜说道:“一流戏子二流推,三流王八四流龟,五剃头,六擦背,七娼八盗,九吹灰。”
戏子不用说,也有称“高台”的,就是各类在台上表演的演员,自然也包括相声演员。
“王八”“龟”“娼”都是指特殊事业里的人,有经营者;有指在有技术的院里担任杂务的男子;也包括利用自己老婆或相好的色相来赚钱的男子;德芸社桃儿相声里经常说的有技术的女人。
“剃头”“擦背”“推”则都是当时的底层苦力;还有就是盗贼以及吹灰,卖水烟的小贩。
这样一对比,当时其演员地位,和现在的光鲜亮丽前呼后拥的待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唱戏的成了角儿了,好歹大家尊称一声老板,最不济也是臭唱戏的。
至于相声演员,则是连说臭唱戏的都是高攀了,在旧社会一直都是半乞讨半做艺的状态,包括连太平歌词、快板儿都是最一开始堵的小店门口,唱几句吉祥话什么要钱中发展出来的。
说相声前跟观众说,我是您驾前的欢喜虫儿,生到这世上的目的就是为了逗您一乐,您就当养个小猫小狗,给我个三瓜两枣的,我回家去端起碗来也不忘您的恩情。
欢喜虫连人都不能叫,只好把自己比作一个小宠物自轻自贱。
“唱的太好了,这词配京剧堪称绝配啊!怎么想到写这么一首歌的?”随着方文羽的第一条弹幕出现。
人们仿佛才突然间回了神,瞬间整个直播间跟炸了锅一样,成千上万条弹幕,无数人疯狂涌进直播间
“贾哥真实直播在线人数四十八万了!我的天还不断有人进来,四十九万!五十万!!!”
后台所有工作人员全部倒吸一口凉气,恐怖如斯。
平时即便是直播平台最火的主播,直播间显示人数能有二十多万,真实人数能有个几万已经算是很好的一个数据了,但是这个五十万,可是一丝一毫没有水分,实打实的真人账号啊!
沈常乐笑了笑,将旁边的水杯递给了师父李盛素道:
“现在弹幕刷的太快了,我实在是看不过来啊,先回答一下那位有认证音乐制作人老哥的问题吧。”
“首先歌唱的好只要是因为有个好师傅,讲道理就我师父这个水平,旁边就是栓条狗也唱的差不了。”
接过沈常乐水杯正喝水的李盛素,谁知道沈常乐来了这么一句,一口水差点给呛到,一旁埋怨一般的拍了下沈常乐,她对这个徒弟偶尔蹦出来的金句还是有些吃不消。
沈常乐看着弹幕笑了笑回归正经道:
“这首歌名字叫《赤伶》,我
第一百零八章 下九流 臭戏子 欢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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