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之前在山上闲着无事便看话本打发时间，其中看到一个话本时，里面写有妇饶情夫用着缩骨功一类易容法子，装扮成了婢女，好与那妇人偷情。

此时她瞧见这“巧儿”的模样，立刻想到了那面去，看热闹看的那叫一个开心。

宫忆听了“巧儿”的话，问他：“你见过那对师徒也有几面了，可有把握对付他们？”

“巧儿”摇头，：“那对师徒，那个徒弟我还能看出些门道，并且有把握对付一二，可那个师父，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底细。”

完，他又道：“不过，若是真的要对付，他们两个普通道人，定然不是咱们的对手，这个你尽管放心。”

宫忆听着点零头，又问：“你之前做事时，确定收干净尾巴了吗？”

“巧儿”点头：“确定没有留下任何把柄，你放心。”

这之后，二人便没有再话，“巧儿”也回到了外间去守夜睡觉。

青一等了会儿，没等到他们还有交流，带着遗憾的心情回了自己院子。

她回去时，姜炁还没有睡觉，她想了会儿，觉得这事也算是一桩有意思的事情，便找了过去，试图让他也开一下眼见。

她过去时，姜炁正在拿着一本佛经看着。

青一瞧见他手里的佛经，好奇的问：“你不是最不爱这些佛家的东西吗？怎么这会儿又看起来了？”

姜炁笑了笑，：“不论是佛还是道，修到最后都是一样的，佛家那些成日里一堆虚话的人我不爱听他们，但佛祖这几部佛经倒是可以看一下，与人心境也有益处。”

着，就要把他手中佛经递给青一。

青一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您就绕了我吧，您也知道的，别佛经，就是学堂里面的那几门道经，我一直都是靠着抄答案才能及格的。”

姜炁吃了一惊：“山内的学堂，竟然还可以抄答案？”

青一：“……”好像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咳咳，那个！”她急忙转移话题：“我刚才去了一趟宫忆的院子，你猜我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什么？”姜炁顺着她的话问道，反正学堂如何与他并没有什么干系，问一声也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那个巧儿，竟然是个男人你能相信吗？”青一震惊万分的道。

姜炁：“……”他现在觉得真的有必要抓一下学堂作弊这件事情了，竟然把学生教的修炼这么长时间，连男女都分不清的地步。

“你如今看人，难道还只是看人表面吗？”姜炁问道。

青一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炁捏了捏眉心，只觉得教徒弟实在劳心劳力。

“你如今金丹已成，看人之时可通过他们身上气息命格晕染出的气泽，来判定一个饶身份地位、命数命理以及最基本的男女！”

他看了青一一眼，：“你现在试图不要看我的容貌，看我周身仙泽。”

青一缓缓闭上眼睛，之后又缓缓睁开，不去看他的容貌，而是看他身上流转的莹润之气。

姜炁身旁是五彩斑斓的灵气，到了他身边后，就自动变成黑白二色，之后又变成全部的黑色汇聚在他体内。而他身上也会飘出一些比周围五彩灵气更加纯净的一些灵气，慢慢消散在地之间。

青一瞧着他身上那变黑的灵气，恍惚着：“这莫非就是混沌之气吗？”

知晓她这是看到了，姜炁：“馄饨之气乃是这个世界最初本源，灵气接触到我的身体便会自主回归到最原始时期。”

青一眨了眨眼：“那您现在就是一团馄饨之气？”

姜炁：“……”

他要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他本体乃是一团混沌之气，但是随着日后几十万年的流转，化形之时已经脱离了本源之体，现在是个正正常常的人。可若是他有一朝要消散在地之间，估计还是会变成混沌之气。

但他之前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没有旁的人经历过，所以并不知晓若是有朝一日他羽化而去，是会变回归本源，还是会像其他的仙人一般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