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素来没有秘密，黄建斌下午才找的肖玥，晚上她下班的时候，碰到季秉，他便问了这件事。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怎么能将我的一举一动知道的那么清楚。”

季秉正在开车，听到她这番话难得没有反驳，肖玥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你真的在我身边放了眼线？”

“如果你的是华景，那你可以放心，我不是唐怀礼更是不黄玉亭，喜欢到处安插眼线和监控，”

季秉看了她一眼：“但你住的区附近，我的确安排了人护着你的安全。为的是上次王清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当然，没有提前告诉你，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如果你觉得不高兴，我可以让人撤走。”

肖玥没想到真相会是这个样子，原来上次王清的事情，他的确是放在心上的，哪怕对她那么生气，还是如此关心她的安全。

“怎么，还真的生气了？”

“花钱的人是你，受益的人却是我，我如果还生气的话，那可就真的没有良心了。”肖玥苦笑：“其实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你是在你自己吗？”季秉反问。

肖玥语塞，还真的是。她执着唐怀礼，季秉执着她，黄建斌执着唐明明，乐乐执着黄建斌，还真的是……众生皆苦，谁都逃不过。

“黄建斌跟乐家那个丫头的事情我也听了不少，听黄玉亭对这件事乐见其成，甚至频频接触乐山，有意邀请他成为华景的新董事。”

肖玥皱眉：“什么新董事？有股东要退出吗？”

“先是有黄守业的丑闻将华景的名誉弄得一落千丈，又有黄守城将公司行政运营搞得一塌糊涂，在看不到公司未来前景的情况下，谁也不会拿自己的钱往里砸。”季秉冷笑。

肖玥斜眼看他：“作为一个商人来，明知道投资没有回报，自然不会眼看着将钱往里砸，而季总一向眼光锐利，为什么还要在华景这个烂摊子上浪费精力？莫非是另有所图？”

“还会举一反三了，看来你跟着我这么久了，也学到了不少。”季秉笑道：“不过你没有错，我的确是另有所图，这一点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吗？当初你还为了知道我所图什么，故意接近我，只可惜你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半途而废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肖玥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正事，如果乐山真的答应了黄玉亭做董事，是不是他们两家就会联姻？”

“你好像挺关心这件事的。”

“大约是心怀愧疚吧！”

“你什么？”季秉刚避开后面一辆车，一时间没听清楚她了什么。

“没什么，”肖玥避重就轻。

季秉想起来她身边的那个叫乐乐的丫头是合泰娱乐的千金，并且最近跟黄建斌传出了绯闻，肖玥这个人又一向重感情，将丫头当亲妹妹似的。

“虽然君子背后不人是非，但黄家一个个都是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你还是劝劝乐乐，别跟黄建斌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