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地点是张立选择的，周围交通发达，定在一家生意较好就餐人多的餐馆。调查过这家餐馆有后门，叫龙焰开车在餐馆后门街道等着，许云武在餐馆街对面的车上，观察街道有没有异样。

牛祸水和她哥进餐馆，见张立只有一个人有点惊讶，不是在电话交代，让他带一个人来，然后好掉包他们用具。可瞧瞧他居然一个来，难道真的不怕被抓，还是反正命案太多，已经不在乎多一件。

牛祸水狠狠瞪了一眼你死不要紧，别把我扯进去，见张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心里把他玷污了一遍。

张立打了个喷嚏，站起来迎接两人“妈的，谁在说爷牛哥，好久不见。你要了解介绍馆听到的事其实我已经详细告诉给牛叔了。”

“嗯，不好意思打搅你，这是个大事，我想当面听听，说不定对破案有帮助。”牛昆主要目的是来取指纹，为了不让张立怀疑，叫牛祸水找了个借口见面，不过想不到妹妹已经出卖，把事情提前告诉张立。

张立将菜单递给牛祸水“你来点菜，我们男人谈点正事。”

听这个话，好像她是下人打杂的，牛祸水一把抓过菜单“你有个屁事”

张立记忆力不坏，怎么给牛大炮讲的，又原原本本讲给牛昆听。故事虽然听过，但听到张立还能从介绍馆安全出来，并到监狱成功救出朋友，牛昆赞叹“真是传奇故事。对了，张兄弟，问你一个事，你恨脚盆人吗”

张立右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虽然看着茶杯，但感觉到牛昆盯着自己眼睛,估计他想知道自己真实的观点，那就虚虚实实忽悠下“谈不上恨，我又没跟他们有什么世仇，只是有点讨厌他们一些做法。”

“哦，据我所知，陆地的夏人都恨脚盆人，为啥张哥只是讨厌而不是恨。”

“脚盆人侵略过夏国，做了很多令人发指的事，不过都过去了，如果像十字国那样痛痛快快道歉，跟过去的事做个了断，大伙还能做朋友。可他们做法很让人很不满意，但这事是上辈做的，而不是现在的脚盆人，所以对他们只是讨厌，而不是恨。”张立又不是变态狂，虽然有点恨脚盆人在鱼木的所作所为，但没必要一棍子打死所有的人。

牛昆跟张立接触少，不知道他是个忽悠大神，反而心里觉得他很真诚“看来，张哥很客观，不那么偏激。”

“听这话，牛兄弟，好像很关注夏人对脚盆人的情感”

“你给我爆料很多信息，我也给你爆料下，柴文的秘书案和土林山庄命案，都有个共同点，死的人绝大部分是脚盆后裔，可以推断凶手很恨脚盆人。”

张立没显出惊讶，倒做出一副有所思的样子“这样也说道过去。”

“张哥这话什么意思”

“柴文是半个脚盆人，她跟脚盆人走的很近，对他们是又爱又恨。”

“怎么个又爱又恨”牛昆在网上了解到柴文家族跟脚盆人关系，她家在殖民时代跟脚盆人走的很近，可以说是受益者，但不清楚张立说的恨，是怎么回事

“对脚盆人的爱，我就不说了。对脚盆人的恨，其实也很容易理解，脚盆人掌握柴文的隐私。她喜欢女人，就安排一个有百合倾向的秘书。受女秘书父母威胁分手，马上又给她配备一个高仿真女机器人，满足她这方面的嗜好。你站在柴文立场看，要是你的隐私被别人把握，不觉得窝心吗就像一个夏人明星一样，喜欢同性被人抓住把柄，只有两条路走，要么反击，要么羞愧自杀。我和柳叶儿知道柴文的隐私，所以柳叶儿和天河会被灭，同样哪些知道柴文隐私的人，难道也能过得很安稳吗”

“照你说的，如果柴文是因为隐私被人掌握，所以追杀脚盆半男，那为啥以前不杀，选这个时候”张立虽然是忽悠大神，但现场编造的东西不很完美，被刑警出身的牛昆发现有点不合情理。

“有的东西我不跟你说，怕说出来，你听起太过离谱，反而认为我很扯淡。”张立见牛昆有点不相信他说的，只好故作玄虚。

“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