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确定关系

“楚总，我其实一直把你当姐妹。”

古古从回家到夜里，满脑子都重复这句话，有时候发出呵呵笑声，有时候哈哈大笑，原语系看到她这幅模样，都会小心翼翼地退回房内去。

笑什么都不知道的古古就是想笑，她笑得面部肌肉都在疼痛，实在笑不动了，就在阳台上捂着脸透透风。

“她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开心？大概今天出门碰上了什么开心的事了。”

“我？我哪有什么开心的事？正处在被些代码程序给逼疯的状态，哈哈哈。”

“你明天还要上班啊，早点休息吧。”

“app上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拜拜。”

原语系一定又是再跟万书聊天，他们、很、闲、吗！

咚咚咚！

乐极生悲的古古带着愤怒敲上了他的房门。

“原语系，我要找你聊天！”

“我很忙的...”

“你忙个屁！你刚刚还跟...还跟胖哥开开心心聊天的，我听到的！”

原语系被古古烦的没辙，苦笑着走进客厅，二人就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古古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跟他分享，最后她很激动地说道：“楚总，他说想跟我交往！”

“你答应了？”

原语系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古古一说楚总，她像坏了的水龙头。

“我没答应，因为他说要和我先发展兄妹之情，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他又是请我吃饭，又是帮我解决猫咪问题，我们这样的友谊还不算是兄妹之情，亲兄妹都没这么好吧，我虽然不喜欢他，但已经后悔拒绝他了......”

古古忽然停下，她发觉刚刚的自述都是真话，明明不喜欢楚总，可是这些话在原语系面前讲出来，她浑身都很难受。

古古诺诺说道：“他是挺好的，可我觉得他告白的时候，怪怪的，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原语系目光斜视若有所思，他边点着头边道，“楚总他...挺好的人...”

古古也点着头道：“他是挺好的，哎，之后见了他，我要怎么面对他呢？”

原语系便问：“所以，当时怎么拒绝这么快？”

古古两手捂着腮，这当然是因为...

“这当然是因为，因为李总啦，他之前送了我一瓶香水。”

“香水。”原语系先是疑惑，再是轻笑一声，“那个不是你们女同事都有吗？”

“啊？”古古疑惑，“不会啊，他给我的那瓶，就是年会他中奖的那瓶啊。”

原语系道：“他跟我说过，想给你们几个女同事都买一瓶香水，犒劳一下年会上的辛苦，还想我打听你们几个的香味喜好，这种事我也不好开口，李总就说干脆去店里面买几瓶不同香味的，让你们自己挑，我也不晓得你这瓶是他中奖得的，还是他去店里买的。”

“所以，这是吴主管、小张、周蕾拉都会有的礼物，只是会先给我，是因为补偿吗？”

古古茫然地说着，所以李信零对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对吧，他嘴上说不是补偿，但特地把她留下来，和她说那么多话，其实就是补偿吧。

古古抖着腿，她努力把心里的苦涩抹去，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哎，他可真是个好老板啊，升不了职就发礼物补偿。那你跟小周呢？拿的是什么？”

原语系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估计就是电子手环之类的吧。”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要先去忙了。”

“明天...我煮蔬菜粥...”

原语系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古古才大口大口地舒缓胸腔，用微微颤抖的语气说着，“睡觉。”

她刚躺下，手机不安分地震动起来，是楚总发来的微信。

“对不起，我不晓得怎么跟你解释我今天的行为，就是，就是怎么说呢？喜欢你是真的，想发展兄妹之情也是真的，绝对不是养备胎的那种。”

他发来的语音一会儿听得清，一会儿跟没信号似的，断断续续听着难受，反正他求爱求的不一般，很奇葩，一时间槽无可槽，令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