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

在江澈的注视下乖乖把拖鞋穿上，她道了声晚安便溜回房间去了。

江澈觉察出她今天不太对劲，上前敲了敲门。

乔艾没有开门，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我困了，先睡了。”

……

第二天早上，乔艾顶着一双熊猫眼走进餐厅。

早餐黎姨早就做好了，江澈已经在吃了。

看到她无精打采，眼睛下面两片乌青，江澈问道：“昨晚没睡好？”

他记得乔艾睡得挺早。

她闷闷地嗯了声，拉开椅子坐下。

黎姨盛了一碗粥给她，她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咬了一小口。

平时她都是一口一个，今天却是一副很没食欲的样子。

江澈以为她病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发烧。

“你哪里不舒服？”

乔艾又咬了一口包子，咕哝道：“困。”

“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没干嘛。”

也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烦了一晚上而已。

江澈没有再说话，等着乔艾慢吞吞把粥喝完，才道：“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看她浑浑噩噩困成狗的样子，他不放心她自己去坐公车。

她点点头，起身回房间背上书包，跟着江澈出门。

在车上眯了一会，到一中的时候，乔艾懒洋洋地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却看到赵劲博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大步朝校门口走去。

她动作停顿一瞬，等着赵劲博进了校门，她才不慌不忙地推开车门。

一只脚已经迈下车，江澈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是不是和朋友吵架了？”

她心头一惊，忙说：“没有。”

“是吗？”

他分明看到乔艾故意等赵劲博进学校以后才下车，显然她是在躲着赵劲博。

“没有吵架，我们关系好着呢。”

江澈沉默地点了下头，他还要赶去医院，不打算再问，他觉得问不出什么，乔艾似乎有心事，且不愿意让他知道。

姑娘大了，心思深了，有心事也不愿意跟他说了。

看着乔艾背着书包跑进学校，他苦涩一笑。

总觉得他和乔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掉转车头，朝着医院方向开去，进门打了卡，他去办公室换衣服。

姜澜已经来了，工作服也换好了，正低着头在手机上跟纪芳聊天，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姜澜笑得很憨，像条大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