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

几分钟后。

楚君衍凝着媚眼如丝的漫婳，低哑地喊她名字。

漫婳的心跳还没平静下来，气息凌乱的她直直的迎着他的眼神，“你下次能不能打声招呼再吻。”

楚君衍被她的话逗笑。

俯身又吻住她的唇，在她耳边哑声问，“想不想试试车里，嗯？”

漫婳笑，“想。”

“……”

楚君衍放开她的唇，低声说了句，“满足你。”

便开车上路。

“想去哪儿？”

“山顶。”

“好。”楚君衍答得爽快。

只要是漫婳的要求，他都满足。

上山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到了山顶，楚君衍停好车，解了安全带，拉过漫婳不客气地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漫婳低呼一声，搂着他热切回应。

山上风凉。

车窗玻璃开着一点点。

今晚没月亮没星星，没人上山，楚君衍上来的这一路又一直观察好了周围。

因此很放心大胆地疯狂爱她。

他喜欢漫婳的大胆，喜欢她坦言怎样的姿势怎样的速度她更快乐，也喜欢她毫不压抑的声音，喜欢她在受不住的时候求饶。

“婳婳，快乐吗？”

结束时，他抱着她，低低地问。

漫婳一双眸子染着迷离之色，“快乐，君衍哥哥，我好喜欢。”

“那，再做一次？”

“不了，好累。”

漫婳在他怀里咯咯地笑，摇头说，“我想休息一会儿，这车里刺激是刺激，但太不舒服了，都施展不开。”

楚君衍，“……”

“君衍哥哥。”

漫婳的手指不老实的在楚君衍精实的胸膛画圈圈，眉眼温柔地望着他。

楚君衍低低地“嗯”了一声。

听着她说，“要是有一天我像童竹薇那样一夜白发苍老，我们就离婚好不好？”

楚君衍听得心下一窒。

环着她腰的手跟着一紧，“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嫁了我，就是我的妻子，生生世世都是，离婚这种事，想也别想。”

“君衍哥哥。”

“你要是真老了，我就跟你一起老。”

楚君衍捂着漫婳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在这个话题里消失殆尽，替而代之的是伤感沉重。

她抿着唇，眼里尽是心疼，“我不要你跟我一起变老，你老了会很丑，我肯定就不你你了，你要一直这么帅，我才会一直爱你。”

“好。”

楚君衍勾唇笑。

“我今天上午发现自己白了两根头发，君衍哥哥，我昏迷的那些天，是不是也有白头发？”

车内光线昏暗。

漫婳一眨不眨眼睛地望着楚君衍。

不知是为了看清楚他有没有说谎，还是怕自己看他的时间没多少了，想深深地记住他的样子。

“没有。”

楚君衍摇头，大掌抚上她柔顺的发，“两根白头发就把你吓到了？多少人少年白。”

“君衍哥哥，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早早地就喜欢你。”

漫婳敛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故意用轻快地声音说。

人的一生，太短暂了。

更何况，她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别又躲着我，让我一直等。”

楚君衍的长指勾起漫婳的发，一圈圈地缠住又放开，再缠住，放开，循环。

漫婳轻轻地笑，“不让你等，来生我先喜欢你，我等你。”

……

凌晨十二点半。

楚君衍把漫婳抱下车，抱进别墅，上楼，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打来水给她清洗。

漫婳睡得很熟，整个过程都不知道。

楚君衍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转身去书房。

他抽了一根烟。

解锁手机，拨出一串数字。

电话响了几声。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想清楚了？”

“你真能解了婳婳体内的病毒？”

楚君衍的声音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