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事，恐怕会发生。

冰莲算什么宝物？不如你一句回答。

不止弟子吃了，师父也吃了。

多少年后还是这个神情。师父还是不要什么都解释了。

是我没说清，怎么又罚你？现在来解释，没给你不原谅的权利。

儒尊的心思，不在笑话，也不在史话。

筹备劫难。如今方知，小骨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分则天翻地覆，合则天长地久。

师父只从本心，内外无争。竟感动得要哭。

最后才说。师叔也不是要捉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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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转到我，不要转到我，不要转到我……”花千骨在心中默念。

幽若春华饱满的石榴簪子在眼前闪着，还有她一双灵动灼人的大眼睛。

“师父，我只是想问个问题，”幽若快言快语开了场，“那时你还看不见，我和你说起，后院池塘有一朵莲花，冰雕玉琢，栽在最偏角，还是被我发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莲花呢，应该很美味……为什么都看着我？”

幽若细细碎碎说了一长串，才发现白子画和笙箫默都盯实了她。师兄弟间有一种默契，似乎一丝不苟，又仿佛按捺不住要大笑。

“你继续。”笙箫默拿出扇子摇了摇，似要扇开凝聚的目力。

“师父，你为什么不让我摘呢？也不和我说为什么。我就去问尊上。”

花千骨一直抿嘴低眉笑着，这时才抬眼看她。你真的去问了？我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可是尊上也不说为什么，却难得见他笑了……”幽若几分痴迷地虚望着前方，触到花千骨和笙箫默不约而同的注视，似不大友好，才梦游醒来，落到实地。

“这里有什么秘密啊？你们说到吃，我才想起来。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啊，为什么瞒着我？”幽若委屈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小花花，三尊会审！你是不是把你师父的冰莲吃了啊？”笙箫默煞有介事地打量花千骨。

花千骨偷偷看了一眼师叔的表情，第一次想笑。却坐端正了，欠身道：“回儒尊，不止弟子吃了，师父也吃了。”

“难怪二师兄监守自盗啊！不肯向我透露这事，不然我还敢带你十六年？你知道那冰莲的来历吗？看你样子，你不知道？”笙箫默慵散的神情一束。

“我不知道……我和幽若一样，看莲花开得好，就想起做了一道水晶醉莲。不知那莲花是师父的宝物……”花千骨回首胆寒，看来自己真是闯祸不断啊。

“冰莲开了两朵，为师只吃了一朵。”往事历历。但不用细算，这冰莲又算得上什么宝物？倒是想听小骨怎么说。

“我怕做不好……第一朵自己吃了，觉得不错，才敢送给师父尝尝。师父，我不知道……对不起……”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给师父惹了多少麻烦。

看着小骨无措地望着自己，像小时候每次犯了错一样，忽生时日久长之感。原来和小骨走过这许多时光，原来年年岁岁，有这么多层滋味。

“二师兄，这便是你不对了。你不告诉她不能摘，又怎么怪她吃了？她既吃了，想必也受了罚，却不知道原由。”

花千骨感到两人都认了真，想也没想就说：“师父一向不解释这么多的。我错了便受了罚。”师父还是不要解释那么多好了。都和她说清楚，都让她看清楚，那还是高高在上的仙吗？

“二师兄，现在有个机会，你自己和她解释。”笙箫默认定了这句话，却又优哉游哉，摇起扇子来。

“没什么。只是莲花开了千年，我培植了百年。你师叔说得对，不该罚你，原谅师父。”白子画轻描淡写，冰莲早不重要，他栽培的草木不可胜数，他栽培的弟子却只她一人，而且又岂止是弟子……确是他疏于言语，却责罚她造下祸端。

可说到最后几个字，却怎么又成了命令。这么多年，他也罚过她，也代她受过罚，却从来没有给小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