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叹了口气，第一次正眼打量金木研，良久，她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别离开绚都。”

………

雾岛绚都在伤口愈合后回到了房间，被子是入见萱新换下的。

金木研洗完澡，擦着头发进屋，跟雾岛绚都打了个照面。

“过来。”雾岛绚都手里握着个吹风机，招呼金木研。

呼呼风声响起，为这寒冷的夜添了几分恬淡。

少年修长的指尖在发上穿插，有些痒，金木研偏了偏头，后颈蓦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一愣，肩膀瑟缩了下。

雾岛绚都没逗他，挠了挠他的后脑勺就拎着衣服去洗澡了。

回来时金木研已经睡着了。他放轻脚步，关了灯，胡乱擦了把头发，就拥着少年坠入了梦境。

………

天际蔚蓝，春意降临。

金木研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摊开手里的《彩虹的单色》，就着这份安宁阅读。

“请问，我可以坐这吗？”

金木研抬头看去，只见月山习坐在桌沿旁，面上带着温和的笑。

“啊，请坐。”

月山习起身坐到对面，十指交叉，支着下巴。

金木研抚了下书页，问道：“那个，月山先生为什么会来上井大学？”

月山习倾身靠近，半阖着眸，“来见你……”

“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会怎么样？”

金木研一愣。

董香的话犹在耳际：“小心点，别跟他有来往。”

他微微一笑，从容道：“月山先生想见谁那是月山先生的自由，我刚好在看书，月山先生看吗？”

“啊，你似乎耽书成癖了呢，听古董的常客们说起过哦。”月山习避开了回答，笑道。

“不，哪里哪里，我还远远不够格，不过月山先生来这里的话，想必是想看书吧。”

“校园是一个很好的看书环境，今天我刚好带了两本书，”金木研在书包里翻了翻，眼睛蓦地一亮，“啊，找到了。”

月山习眼睁睁看着他抽出一本《黑山羊之卵》递过来。

他僵着笑，接过书，嘴上还不忘拉近距离，“书是个好东西呢，哪怕是一篇文章，也能让人沉浸于幻想之中。”

“在我看来，读者的思维越接近作者就越能体会作品，然后读者就能以作者的视角，自由地徘徊于小说中……”月山习抽出一只手，在桌面上活动，像是火柴人一样，手指一点一点靠近少年。

“只有沉浸在书中世界的时候，才能够忘记自己是什么人。”

一片阴影陡然投下，月山习的手被生生掰离桌面，他抬眸看去，瞳孔里映着雾岛绚都似笑非笑的神情。

少年开口道：“你本来就不是人。”

“诶，前前前前辈……”金木研见状霎时起身。

雾岛绚都笑着揉了揉他的黑发，“乖，来接你回家。”

少年一把扯过青年手里的书本，“月山先生，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失去一次与您交心的机会，我感到非常遗憾。”

雾岛绚都嘴角扬起灿烂的笑，没有半分感到遗憾的模样，更像感到非常高兴的神情。

月山习敛了有礼的笑，他眯眼盯着雾岛绚都，悠悠开口：“喰种出现像你这样不知礼仪的莽夫真是一大污点呢，雾岛绚都。”

雾岛绚都挑眉一笑，他拉着金木研的手，凑近对方嗅了嗅。月山习看着他们逐渐缩短的距离，指尖几乎嵌进来肉里。

只听雾岛绚都叹道：“多美好的味道啊，月山习，你说是吧。”他抬眼瞅着月山习，笑得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我的。”雾岛绚都在金木研看不见的视角无声说道。

他贴上金木研脖颈处的皮肤。

“滚开！”月山习霍然直起身体，他神情绷得像根随时会断的弦，瞳孔一缩。

金木研歪了下头，雾岛绚都蹭着有些痒，他不知道雾岛绚都对月山习的敌意从何而来，但他选择站在雾岛绚都这边。

他不解地看向月山习：“月山先生，怎么了？”

雾岛绚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