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谭，我问你点事。”

我顿了顿，准备好了心里的种种疑惑。

“吕姐你说。”

他恢复得格外爽快。

我清了清桑：“那晚，你在现场？”

她可能一时没太反应过来，顿了顿才回复到：“其实我也没太看清。”

他细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给我讲清楚。

“吕姐你那万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的语气带了些不可思议：“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慌张，甚至连命都不想要了。”

我：“……”

这又是什么话，怎么会连名都不想要呢？

有些好笑道：“瞎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夸张？”

还摆了摆头，以示他的话哦究竟有多夸张。

“虽然我慢你一步，但看得清清楚楚好吗。”

他好像对于我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不满：“十字路口，你抛向了一辆冲着你撞过来的车。”

“你说什么额？”

不可能，我们的记忆有些事对不上的：“你重说一遍？”

他可能没料到我这么大反应，最后反应过来解释道：“好在你反应的快，不然就是撞到车上，而不是简简单单撞到石头把头给磕了。”

我：“…….”

很明显的能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旁边的心电图会震颤的那么快，这让我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你是说”，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舔了舔唇角，“你是说我是自己多开的？”

然后撞倒了石头上？

他很自然的点了点头，随后用一种赔付的语气说道：“您真不愧是心理医生生，那种危机的情况下都明道要镇定下来给自己找出路。”

虽然他的话是在夸我，但我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好想告诉他：小谭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再追一个人，但是快被车撞的时候，不是自己的内心强大到躲开，而是有一个人，他推开的我，可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甚至都想不起来我在追的那个人有时谁了。

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这么没用，该机的的，不该记得的，什么都不记得，甚至别人的记忆，也不敢去相信。

我不敢去做新的假设，因为那种假设太可怕了，我不敢去承认，更不敢去面对。

“吕姐，你没事吧？”小谭在旁边有些担忧的退了推我，“吕姐，你别哭啊，怎么了？我去叫林医生……”

那首擦干一遍的泪水，及时制止了他：“别去。”

为了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还冲着他笑了笑，虽然自己都很清楚，那个小比哭都难看。

“小谭”，我躺下来，声音弱弱的：“你先回去吧，我还想睡一会。”

他有些犹豫，赖着不想离开，但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太合适，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那好，吕姐，你有事叫我啊。”

他在离开之前，将我的手机放到床边，我抬头看了看，发现镜面已经碎了，有些心疼，但那也没说什么。

等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才缓缓睁开眼。

眼角的泪水已经in巩固，我有点意外自己会哭出来，但归根结底，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从被窝里将一只手套出来，探了探那个手机，发现刚好能够着。

便借着巧力将它顺过来，嗯了开机，发现他还没有坏的泰国彻底。

至少看样子还是那个用的。

时间还早，正是我查房的时间。

我摸了摸脑袋，头上依然裹着一层纱布，和那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老早便知道，现实中受过的上，在哪里是会有体现的。

所以头上并不是很痛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哪里的我，脑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倒是一件不错的事，但总感觉这只是自己的心理想法，和现实没有关系。

但又不好说，万一他就是真的呢。

说来也有些好笑。

我将手机通讯录翻开翻到最后一页，眼睛定格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

久久没有摁下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