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联系了，但没有得到回复。”金心瑶慢吞吞地：“她得知你们康复归来的消息非常开心，也表示让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那次也有鬼书的缘故。”鬼书这次没有来，司司脸上全无表情地，嗓音寡淡冷漠，听得出她不以为然地意思。

代号打手抿唇不语，他目光扫了扫潜水服：“潜水服就不必了，我上入地都可。”

司司眸中却泛了些许的好奇，“是不是还要携带氧气罐？是不是还要像鱼那样游动？”

“对。”金心瑶回她，最终把目光转向缩在角落里对着江水若有所思的男孩儿，“鱼阳，你必须携带装备，我可不想到时候另费心思地去打捞一条呛了水的猫。”

男孩子回头，幽怨无比地瞪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怕水为什么还要让我来？”

“你已经欠特殊监管局一百零八万了，如果你再不动弹，我不得不考虑组织上将你抹杀的提案，对于组织来讲，我们不需要又咸又菜又多余的同伙。”

“我喜欢在夜里行动。”他嘟囔着。

“但每次夜里行动我也没看见过你的身影。”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跑到海里试图捕捉蓝鲸、虎鲨和锥齿鲨。”

“我是猫，我吃鱼有什么错吗？”

“可我不得不告诉你，蓝鲸是哺乳类动物，它不属于鱼类，你吃的不一定是鱼。”

“他是鲸鱼，带着鱼的都是鱼，我管它是什么类。”男孩子吐了吐舌头，“谁让它膘肥肉厚，至于虎鲨和锥齿鲨，他们的肉最紧实，我就喜欢这种。要不是想加热、想用各种佐料调节一下味道，我会欠你们那么多钱？”

“光是加热和调料花费不了多少，麻烦你下次吃鱼的时候不要点酒，白地兰、拉菲什么都不要点，也不要想着创造美好的氛围故而大肆浪费玫瑰、烛火，还要把你那一桌子鱼肉搬到月球上、火山上以及温泉，如此一来我大概没心情看你的消费榨。”

“……是你自己要看的。”他强词夺理。

“你再一句我现在就踹你下江。”金心瑶捏了捏拳头，“我看你不顺眼已经不是一两的了，再敢多一句，我断你的卡，我让你以后吃鱼只能待在海边礁石上。”

他缩了缩脖子，霎时间安静如鸡。

“话你能捕鱼，却不会下水是怎么回事？”司司默默地起身拿了一套潜水服，随后去试衣间更换，金心瑶不会游泳没逞强的去做，想了想问鱼阳。

“我有同伙。”他老实了，估计是想到了一百零八万的巨额欠债，“是一群专门在海上捕鲸捕鲨的团体，他们对我非常友好，一起打捞十条总会给我一条，用他们的话来这是给我的分红。”

“哦？他们这么厉害？”金心瑶幽幽地，“你们多少能打捞一条？”

“看运气，有时候海上执法军队管理严格，我们悄悄的绕路行走，基本不会有所动作。风头一过，运气好的话一两条，运气差的话几一条。”他又挠了挠头发，“至于利润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不跟我的。”

“你一般在哪里做什么？”金心瑶看起来似乎很感兴趣，好整以暇穷追不舍地发问：“好不好玩？”

“我一般在那里等待猎物，猎物以来我负责手投铦和标枪，等刺入它们体内后由那些人拉上来。”他仰着脑袋：“我从来百发百中，所以那些人对我特别尊敬，我什么就是什么，还能在船上喝的酩酊大醉，哪里像现在一样被你蹂躏。”

“你知道什么叫蹂躏吗？”金心瑶伸出魔鬼一样地双手靠近他，“话你知道他们船只的泊号吗？”

鱼阳缩头缩脑的躲避，“我当然知道，这怎么可能忘得掉，就，这艘船再加上一路非常出名，也是哺育队伍里数一数二的，可都是我的缘故！”

金心瑶暗中记下，冷笑一声：“还真是你的缘故，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晓得嘛？”

“你什么意思？”

这时有工作人员跑进来了，“位置已经抵达。”

“那就开始行动。”金心瑶踢了踢鱼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