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力显现。”

“然后呢？你的有什么区别？”李学奇好奇地问道。

“我的不同在于，我不是身体本能汲取，而是自我选择。”

“额，这个还可以选么？”

“可以，但是前提得是感觉敏锐，我自从穿越开始，感觉逐渐变得敏锐。我能感知一个人的气息，比如说你，你出海战斗次数不少，但是没杀过多少人吧。”

“你！这是你感觉到的？”李学奇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看来对了，我看你身上有战意，但血腥气很弱，以此推测的”树杨单手比划着说道。“回到刚才的话题，教我霸气的老师，我能感觉到他的信念，他给我展示武装色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武装色带有和他信念一模一样的气息。他的霸气很可能汲取的就是这股信念力量形成的武装色。而我是直接选择汲取战意形成的霸气，放弃了用身体本能汲取。”

“大致明白了，我感觉你的方法更好啊。”李学奇恍然。

“不一定，只能说各有优劣吧。首先、自己选择肯定是比身体本能要更快掌握霸气。但是身体本能会选择最好的那一股信念，而自己选择到最好的信念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其次，自己选择信念你肯定知道自己选的是什么信念，你可以有针对性的训练信念的强度。身体本能的选择你肯定不知道选择的是哪一个信念没有办法针对性加强。”

树杨灌了一杯酒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道：“但是本能选择的信念更加坚定，不容易被动摇；最后，就是本能选择的信念跟自己的契合度高，意志力显化更容易。自己选择的信念则是操作起来更自由，灵活性更高。”

“就像这样。”树杨将手伸出来，很快五根手指的指尖分别闪现黑色光泽。“本能选择的信念想达到这种自由度就很难了。刚学会霸气的人如果优先在食指指尖出现，想要中指指尖出现就需要练习。而自己选择的不需要。”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只在指尖出现武装色？覆盖不了拳头么？还有为什么只闪现一下，多显现一会不行么？”

“做不到，身体汲取信念的速度决定武装色覆盖量，意志力显现决定武装色强度，包括覆盖时间。海域越平静对霸气的压制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