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芯头昏脑胀的睡到了上午，被手机震醒了。

“喂，文心，怎么了？”

“阿秦！求你救救阿秦！”刘文心焦急的喊着，陈乔芯猛的做起来。

“阿秦怎么了？”

“今天一早就发现他不见了，他又被抓走了！”

“这个蚩尤！不见信用！”

陈乔芯马上起身穿衣服，她自己不会开车，只能打车去找刘文心，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宅老家，阿秦的身体就放在舅舅的道观里。

“去哪里找蚩尤呢？”陈乔芯左思右想，他神出鬼没的，怎么也找不到他啊！

一个多小时候，陈乔芯找到了刘文心，还是像之前一样，用阿秦身上的羽毛去定位，陈乔芯也不管是不是被刘文心误会，直接张开翅膀拉着她一起飞过去，刘文心一路上也没有多问，她自然知道陈乔芯是不一般的。

飞了一会儿，距离越来越近了，隐隐约约能听到阿秦痛苦的叫声。

“他在吸元神！”陈乔芯把刘文心放下，直接冲了过去打断了蚩尤。

“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陈乔芯愤怒的吼道，阿秦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在做什么？”蚩尤冷冷的说道。

“我应该问你！你已经答应我要放了阿秦，现在为什么又在吸收他的元神？”陈乔芯眼睛变成了红色，浑身变得干枯，头发变成了红色，她从来都没有显出真身了。

陈乔芯冲了过去，和蚩尤打了起来，蚩尤没有还手，只是一直在躲闪。

蚩尤握住她的胳膊，“你冷静点！”

陈乔芯不理会他，刚好这两天的气没地方出，和蚩尤打一架，死了算了！

刘文心跑过去摇了摇阿秦，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哭了起来，陈乔芯以为阿秦死了，更加生气了。

“我跟你拼了！”陈乔芯更加难缠起来，蚩尤没办法就和她打了起来。

“陈乔芯！够了！”蚩尤掐着陈乔芯的脖子，抵在岩石上。陈乔芯哪里是他的对手，要不是蚩尤迟迟没有出手，她也撑不了多久。

“你杀了阿秦！”陈乔芯大声大叫喊着，把手臂上的蛇挥舞了出去，正好打掉了蚩尤银白色的面具，大概谁也没有想到会打掉面具，蚩尤别过脸，陈乔芯看到他的脸，愣住了。

“张凯风！”陈乔芯停止了挣扎，僵在那里，张凯风转过来，他挣掐着陈乔下的脖子。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分钟，陈乔芯真的难以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那个和她恋爱，和她吵架的人竟然是蚩尤！他到底是谁呢？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呢？如果蚩尤是真正的他，那他作为张凯风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吧？

可笑。

蚩尤收回了手，捡起面具，化作一阵黑雾不见了，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做。

陈乔芯被刘文心的哭喊声拉回了现实，她走过去，看了看阿秦，他还没有死。

把阿秦送回道观以后，陈乔芯就回家了，胡思乱想了一路，心情无比的沉重，她拿起电话，拨打了张凯风的号码，她的心跳的非常快，在张凯风接起的那一刻，心在隐隐作痛。

张凯风没有说话，电话沉默了一阵，“我们谈谈吧。”陈乔芯只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忙活了一天，又到了晚上，入冬了，外面下着大雪，仿佛是今年最大的一场了。张凯风早就到了，坐在餐桌前，陈乔芯走进去看到他的后脑勺，精神恍惚。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走了过去。

坐在张凯风对面，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每一次和他对视，她的心都要痛一下。张凯风的眼神里非常复杂，陈乔芯看不懂，也许有愧疚，有不舍，还有什么呢，就是看不到他真的喜欢她。

“没想到，我们还是用这种方式见面。”陈乔芯打破了沉默。

“小芯，我——”张凯风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所以，你就是蚩尤。”陈乔芯打断他。

“是。”

“所以，我变成女魃的那天，你也在，而你没有救我。那天，你是要杀了女魃的吧？在她最脆弱的时候。”

张凯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