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这内衣自打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挂在这儿，一动都没动过……”

“最好如此！”

凌凡冷哼一声，一跃而起，劈手将内衣取下，手腕一翻，发现两张符篆，上写晓晓的名字和生辰。

“龙胖子，你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害晓晓，差点儿让她寻了短见，单凭这一点，小太爷拍碎你的脑瓜子都不为过。”

“是是是，我不是人，我混蛋……”

龙胖子用仅剩的四根手指，猫挠似的拍着脸蛋子，语带哭音道，“大佬，我也是受人蒙骗，所以……”

嗤！

凌凡面无表情，将内衣上的符篆揭下，虚空一晃，符篆自燃，顷刻间化为灰烬，但燃烧殆尽的符灰，却凝儿不散，依旧保持着符篆原有的样子。

高人啊！

龙胖子目瞪口呆，望向凌凡的目光中，愈发充满了敬畏。

凌凡则凝视着指间不甘散去的符灰，若有所思，蓦地，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的同时，行山杖骤然挑向悬挂在槐树枝丫上的戏曲脸谱。

嘭！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粗暴的撞开，杜小仙人捂着屁股，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当看到凝神盯着指间符灰和跪在地上安然无恙的龙胖子后，愕然道：“你俩没打架啊？”

龙胖子苦笑：“杜小仙人，给我个胆儿，我也不敢跟狂魔大佬动手啊。”

“动手，你也是挨揍的命！”

杜小仙人翻了个白眼儿，紧接着凑到凌凡身边，道，“小凡凡，这地方有点邪门儿啊。”

“是有点邪门儿。”

凌凡抬头看他一眼，搓指将符灰散落，道，“你怎么过来了？”

“哥们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儿，生怕你出个好歹，这不赶紧过来，也好给你掠阵助威嘛。”

杜小仙人说完，用力抽了抽鼻子，突然指着满墙的脸谱，骇然道，“卧槽，无木之槐，血腥味儿是从这些脸谱上透出来的……”

凌凡点了点头，行山杖挑下一张脸谱，入手细滑，如同面膜一般，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杜小仙人差点儿尿了裤子。

“这是人皮脸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