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得不承认，我们好像真的抓错人了。

“哼……”女生想要发火，但是表情好像忽然僵住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喂！你没事吧？”我急忙扶住了她。

“我肚子不舒服。”

“肚子？”

“如果我流产了，你们要负全部责任！”她现在好像只有呼气没有进气。

“救护车！”我掏出手机。

“扶她到路边，我开车送你们去医院。”原来宛培儿一直隐身跟着我们呢。

出租车风驰电掣地驶进了医院，我也得去让院方给我开个证明，急着送别人的话，交警应该可以少扣我几分吧，照宛培儿这么开下去我很快就要被吊销执照了。

“没工夫陪你们胡闹了，应该不是这个女生，我得去另寻线索。”

“我也觉得不是她。”我点了点头。

“真是没用。”

“也不是我的问题啊！”

我和隐身在空气中得宛培儿对话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当初如果注意一点，现在也不用想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了。”护士瞪着我说到，“还是学生？”

“嗯。”我没明白她让我注意什么。

“要不要？”

“要什么？”

“孩子啊？”

“呃……啊……要。”我想起了那位方红笺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的态度。

“那我们就用保胎的药了，你签个字吧。”护士把一份东西塞进了我手里。

“哦。”我拿起笔，意识到不太对劲，“为什么要我签字？”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签字谁签字，要不你就马上把那女生的父母找来。”

“我上哪里去找啊，而且我也不是孩子的父亲。”

“哈？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男生了。刚才看你急着送她来医院，还说要保住孩子，我还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呢。算我眼瞎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她刚才打了镇定剂已经睡过去了。”听了我的解释，护士对我的太多好转了很多，甚至有些怜悯，“原来是接盘的啊，这么年纪轻轻就做接盘侠了。”

我也不想解释了，“现在必须有人签字吗？如果我有资格签的话我可以签。”

“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你签了字可是要担责任的，你可想好啊，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为了不再听这位护士继续聒噪尽快打发她走，我没再犹豫签上字把文件还给了她。

看到手机震了起来，我急忙跑到了外边。

“喂？辛丞？你在哪家医院？我们过去找你。”是欠美打来的。

“你从电梯出来了？”

“嗯，维修工怎么也打不开电梯门，最后挣得他们允许，我从里面给掰开了，这才出来。”

“呃……”

“你没事吧，经过牧止都跟我们说了。”

“没事，护士说她问题不大，不过我暂时还走不开，你们不用过来，没关系的。”

“那就好。真的不是她吗？小偷？”

“我相信她说的话，应该不是她。”

“嗯，知道了，我相信辛丞的判断，我会转达给令零的。”

“麻烦了，那我先挂了，我想回去看看那个女生的状况。”

“嗯。”

我挂断电话往回走时，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阿八？”

出现在医院里的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整洁的护士服。

“你怎么在这儿里？”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问到。

“我在这里上班，当然会在这里了，你呢？”

“带一个同学过来看病。你不是去找甄葵姐了吗？难道你已经找到她了？”

“嗯。”阿八点了点头掏出手，“她居然跑去国外旅游了，还给我发来这个，真是气死我了。”

阿八把手机屏幕展示在了我面前，那是一张甄葵姐的照片，她正穿着泳装舒舒服服地躺在一片沙滩上。

“旅游？这个时候？你不是说她请了假在私下调查开膛手杰克的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