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寓，秦森将宁颂放在床上，正准备起身，脖子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揽住。

“弟弟，我头好疼。”

秦森盯着那张红唇，眼神染上幽深，“姐姐，你喝醉了。”

“我知道。”

“你知道还喝那么多，而且还是和别的男人喝的，姐姐，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秦森委屈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落泪。

宁颂见过秦森因为哭过，这个小男孩就是爱哭鬼。

又好几次因为吃醋快要落泪，看着的确让人心疼。

宁颂从床上爬了起来，手指微颤，捧着他的脸，哄他，“乖，不哭，姐姐亲亲。”

宁颂给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准备离开秦森却扣住了她的脑袋，把这吻加深。

秦森轻轻，宁颂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

“唔……”

突然，宁颂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快要吐了出来，手双，打着秦森的后背。

秦森眉头一皱，快速松开她。

宁颂冲进浴室趴在洗手台上吐了出起来，然后虚脱的靠在墙上，坐在地上。

秦森跟过去时，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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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必须死一个，你杀了她，我就放过你。”

阴暗的黑夜里，鼻间充斥这血腥的味道，仓库里很安静，静的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那道黑影修长，浑身散发着寒气，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他手指一松，扔下了一把匕首，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匕首闪着寒光。

宁瑶双手双脚被禁锢着，额头上全是汗水，眼底满是恐惧，“不要，姐，他骗你的，他骗你的，你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古惑人心，“杀了她，我放过你。”

“对，对不起，瑶瑶，姐，瑶瑶，我没得选择，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

手起刀落，胸口一痛，宁颂猛地一下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汗水，眼角还挂着泪。

“不，瑶瑶，瑶瑶……”

宁颂胸口初伏，喘息粗气，嘴里喃喃细语。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梦，看了一眼熟悉的房间，抬手擦了擦眼泪，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烟。

脚刚踩在地毯上就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在蹭她，宁颂以为是十七，便没当一回事。

可是这毛绒绒的东西居然在她脚上亲吻了一下，宁颂一惊，抬脚就要踢。

秦森急忙握住她的脚踝，“别踢，姐姐，是我。”

秦森从床下探出脑袋，一脸幽怨。

“你怎么在床下。”

秦森爬了起来，揉着脑袋，“还不是因为姐姐，姐姐睡着不老实，总把我踢下床。”

宁颂松了一口气，眸子深沉的看着他，“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

“姐姐喝醉了，所以陪着姐姐。”

秦森的眸子十分明亮，好像有星星在发光。

宁颂盯着他，没有说话。

“姐姐做噩梦了。”

宁颂点头，“嗯，你回房间睡吧。”

“不，我陪着姐姐。”秦森坐在她身边，抬手抱住了她，“抱一抱，姐姐就不会做噩梦了。”

抱一抱会不会做噩梦宁颂不知道，不过会让她心情好很多是真的。

宁颂另一只手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烟，猛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