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记得文澜说过，娈彼洛神，既非罔两；惟此水师，亦非魑魅。古时候指代为水军，后世又将其释意为水神，所以在从前水师在人民大众的心里地位是很高的。

毕竟在古代一个不小心生病了，尤其是在战乱年代，小病不会去看大夫，熬一熬就过去了，大病看不起大夫，熬得过去最好，熬不过去也是没办法。

古时候大家都相对现在要更加相信鬼神，对于水师这个职业要比现在的人接受度要高得多。每次只要水师到来的地方，必然会受到大众的追捧。水师在民众的心里的地位几乎可以和官家人媲美。

虽然到了现代，水师这个职业受到很多限制，人类在鬼神方面也不再过多的信任，许多时候水师行医治病救人的同时，还会被别人质疑，多数时候只有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年人还会相信水师的能力。

这段时间水师在网络上爆红，许多人都在找他，并非都是找他治病的，大多都是抱着不明的原因，想要找到他，证实水师的能力是不是真的。

白术上网查了查，那名水师在博客上开了自己专属的网络工作室，一切生意都在网络上进行，也因为这个原因几乎没人能找到他。

不过白术在意的不是这个，他在意的是那人的妻子，他还记得那对夫妻搬来的那天，他口袋中文澜给的符咒烫的吓人。

这件事他还没告诉别人，只因为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现在只想在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对于鬼魂这类的东西，他可以单靠他的眼睛确认，但是妖物就没那么容易了，上次文澜教的凝目咒他用的还不够熟练，恐怕看不出来。

所以这几天他正在努力练习凝目咒的使用，今天终于像样了点，所以他准备去水师家门外看一眼，确认一下。

正巧，那水师的妻子出门扔垃圾，白术使用凝目咒看她，只一眼就确认对方不是人。

她是一只红色的狐狸所幻化的。

他害怕自己打草惊蛇，佯装无所事事的在附近溜达，在外面晃荡了足足十分钟，才紧张的回了文澜家。

一进门他就上楼去找文澜和沈博文，两人今天一早就关在里面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白术着急的敲了敲门，着急忙慌的样子吸引了在楼下闲着无聊的吴亮的关注。门内的人也被这毫无章法的敲门给敲得没办法再沟通下去，开门让白术进去，吴亮为了凑热闹，也猛窜上楼。

四个大男人挤在这个堆满东西房间，显得房间格外的拥挤。

“师傅，那个水师的老婆是个妖怪！是个狐狸精啊！”

吴亮差点被他这一声吼送回老家，毫无形象的用手指挖了挖耳朵。“我滴乖乖，用不用这么激动啊，我们早就发现了，你才知道啊。”

“啊？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不是有张符吗，那天他们来送伴手礼的时候符可烫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妖怪，不过只要她不干坏事，和谁结婚有什么关系呢。”吴亮满不在乎的说。

“你就是为了这个这么着急来找我？”文澜躺靠在床上问他。

“对、对啊……”虽然他给了个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犯了蠢，有点不敢抬头。“那个我去练习了，不打扰你们。”说完就像阵风一样回到了楼下，乖乖修炼起来。

下楼后白术暗道自己愚蠢，那人是人是妖文澜怎么可能分不清呢，简直是傻。

……

这天沈博文拿着一堆的文件进来，扔给正在看海贼王的两个傻瓜。

“去这里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就去把这件事解决了。”

两个傻瓜齐齐点头，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好的，遵命长官。”

这些日子白术好的没学到，不好的东西倒是学了个通透。吴亮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习惯，像是长了脚一样，一模一样的拷贝到了他的身上。

贪吃、偷懒学了个十成十……

沈博文无奈摇头，不想看见他们，径自去了一趟档案室，将这些文件归档。

客厅的两个人，在看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