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忽视掉东方玉卿的不悦，韩林硬着头皮低声提醒“今天参加比稿大会的五家公司都已经阐述完毕，请问您还有什么补充的吗？若是没有，属下就让他们回去等通知了。”

虽然不知道东方玉卿为何会临时决定来比稿现场，但韩林也知道他家总裁这是想念秦菲了，毕竟这次比稿的公司里有秦菲任职的团队。

几乎是在韩林话音刚落的下一刻，东方玉卿就冷不丁问了一句“这个ppt是你独立完成的，还是你们公司团队的共同成果？”

“啊？”韩林出于本能地回应，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家总裁是在问郑一爽。

以为男人是想赞赏她的才华，郑一爽即刻点头如捣蒜，“嗯，是我做的！让东方总裁见笑了。”

“真是你独立完成的？”

别看东方玉卿说话的语气依旧慵懒、随性，但身为他的首席助理，韩林怎么觉得他家总裁是在隐忍着心中的怒意，莫非这个ppt有问题？

被当场质疑，让郑一爽莫名打了个寒颤。

那个，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东方玉卿不可能知道这个方案不是她做的，他之所以会这么问，一定是觉得她太年轻，所以若此时她搬出布鲁克救场的话，应该就有说服力了吧？

短暂的盘算下，郑一爽即刻改口，“其实，这个ppt是在我们布鲁克总监的指导下完成的，里面有些独到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懂！”

“呵，好一个友情赞助？”东方玉卿一听，随即勾唇笑了。

邪肆的笑容，瞬间让会议室里的灯光黯然失色。只是，熟悉东方玉卿的高层们却在心中默默为彼此点了蜡。

毕竟，通常东方玉卿露出这样诡异的笑容，那就表示……他的忍耐已经到头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的问责。

该不会是因为秦氏提交的方案太过于完美，反倒衬得他们东方财团的这些精英太无能，因此他家总裁要秋后算账了？

思及此，众人唏嘘不已，如坐针毡的又岂止是布鲁克一个人？